89.究竟是谁？！
“咳咳！”姬魅忍不住轻咳。
姬芜浑身一僵，推开秦沥，而秦沥也顺着她的力道后退。
她理理自己的衣襟，假借这个机会冷静躁动的心。
姬魅无奈，随即拧起眉头，神色严峻：“姬芜，闹也闹过了，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如果只是因为许言的话，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姬芜垂眸，脸色也突然苍白起来。
姬魅与秦沥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凝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芜沉默不语，好似在逃避。
“姬芜！”姬魅愠怒，“这件事很重要！你能不能把事情告诉我们？！”
楚辞在暗中疑惑地看着姬芜，他总感觉她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但又找不出是哪里奇怪。
只见姬芜缓缓抬眸，眸中暗紫明亮。她嘴角勾起：“果然和许言说的一样。你根本没有相信我，就连你这个男人的心也很好骗呢~还有，小朋友，你也该出来了吧，看戏看得也差不多了。”
楚辞颦眉，显出身体，随后将秦沥和姬魅拉离姬芜周边。
“楚辞？！”秦沥微惊。
楚辞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即凝重而又富有敌意地看着姬芜。
姬芜神色一暗：“竟然是你！”
楚辞浑身一僵，秦沥将他护在身后，轻问：“姬芜是有什么问题么？”
他说话的同时，姬魅也猛地望向楚辞。
楚辞颦眉，看了眼姬芜，发现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微笑，并没有阻止的意向。
他内心狐疑，也从她的微笑中感觉到了一丝熟悉……
“楚辞？”秦沥和姬魅的视线循着他的望去，也注视到了她的眼神。
“姬魅不是没异样么？”姬芜言道。
秦沥则眉微皱，审视般看着姬芜，随即又在瞥到她双眸的时候猛地顿住。
“秦沥叔？”楚辞看着他呆滞的样子，微微一惊。
“没用的。”姬芜笑道，随后缓步走到秦沥身前，抬手，抚摸他的锁骨，随即又循着他的脖颈缓慢上升，“呵呵~你看，还不是被我诱惑了？~”
楚辞暗道不好，已经感觉到她周身气场的改变：“不对！你到底是谁？！”
姬芜轻笑一声，然后把手从秦沥身上拿开，转而面朝楚辞：“其实细看，你长得也不错嘛~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楚辞垂眸：“那我还真该谢谢你的审美。”
姬芜挑眉，踱步而来。
她每走一步，楚辞便后退一步：“你离我远一点，香水味太浓，臭。”
姬芜笑容一僵：“这么说，我还就真的就想熏死你呢~熏晕了，我就可以带你进入温柔乡了~”
她嘴上说着，但步伐还是停下，并且还往后退了几步。
楚辞疑惑，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轻微的花粉过敏，而姬芜身上的香水是由某种花做成的，如果楚辞闻到了，还真就会如她所说的，会被熏晕……
姬芜微笑：“你有花粉过敏，以后还是小心一些吧。”
楚辞双眼微眯：“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了解？真正的姬芜呢？！”
姬芜浑身一震，随即戏谑道：“我就是真的姬芜。要真的细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可以是我，包括你。不过，你是特别的。”
楚辞鸡皮疙瘩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你！”
姬芜轻笑：“呵呵~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的身体碰你的。你可是独属于我的~”
“……”楚辞神色凝重，并不为她的话有些许动摇，“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姬芜微微叹息：“每次都是这样。一和你交谈，你就急着把我赶走。”
楚辞挑眉，上前一步：“你说什么？！你以前也出现过？”
姬芜颦眉，后退一步：“都说了你要小心一点。不论是这个，还是交友问题。别和意识薄弱的人一起，当心被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楚辞顿住，与她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张口欲言。
“楚辞。”姬芜突然严肃道。
“嗯？”楚辞条件反射应道。
“你一定要记住。”姬芜的面庞突然发生变化，逐渐变成一个男人。
男人周身泛起浓雾，遮住他的面庞，只有一双暗绿的眼露在外面：“你只能，也必须是我的。要是你被命运蛊惑，就等着所有人的报复吧。”
楚辞微愣：“你认识命运？！”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仅仅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永远映在脑海里：“你这次走的路与其他的都不一样……也许，会有改变吧……”“还有。”男人眼中暗绿明亮起来，“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想，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楚辞瞳孔骤缩，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等他想要抓住答案的时候，那几个字便瞬间模糊不清，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
“你！……”
楚辞大喊，正想细问，就看见姬芜已经变回原样，并疑惑地看着其他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姬芜看着秦沥和姬芜因为回神而略显痴呆的神情，问道。
楚辞颦眉，秦沥挠挠头，姬魅推推眼镜，将神色隐藏在镜片后面：“姬芜，你刚才在做什么？”
“啊？”姬芜懵了，“我刚才不是倒水去了么？”
“等等？！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姬芜大惊，随即看了看秦沥和姬魅，“是你们带我来这里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楚辞垂眸，秦沥与姬魅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严峻。
“你说的都是真的？”
姬芜点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反应那么奇怪？！”
姬魅没有立马回答她的问题。：“你能说说你之前遇到了谁么？”
姬芜应了一声，随即脑中开始进行回忆，可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想起那个人的真实面貌。
“不行。”姬芜拍拍额头，“我能想起来确实是有个人在倒茶的期间和我交谈过，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
姬魅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想归想，别伤害自己。要是真的想不起来，就算了。”
姬芜叹息：“真是抱歉。”
姬魅摇头：“没事，现在只要你没出事就行了。”
秦沥在一旁点头。唯独楚辞还颦着眉，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哎呀！秦沥哥，妹妹，你们赶快回去办正事吧！身为首领离开职位太久，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哦~”姬芜笑道。
秦沥和姬魅一齐皱着眉头：“你现在真的……”
“你们这是不放心我么？”姬芜可怜巴巴道，“好歹也对我放点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我不是向你们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难道才过去没多久，妹妹就不信任我了么？”
“……”姬魅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便妥协了，“初心首领，我们还是走吧，给她一些单独思考的空间。”
秦沥点头，随后跟着她离开了。临走前，他催了催楚辞：“楚辞，你也出来吧。”
“嗯。”楚辞轻道。
他言罢，就想转身，跟在他们身后，可是就在此刻，他通过阳光，看到了姬芜紫眸中隐藏的一丝金色。
楚辞内心大惊失色，却又无法立即与她摊牌。
“楚辞，回去后好好休息吧，千万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要是再遇到那些狂热的欲.望者，该怎么办？”
楚辞欲离开的动作猛地顿住，瞳孔骤缩：“你！……”
“嘘~”姬芜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要是被他们发现，可就不妙了，我还不想杀了他们呢~”
楚辞望了一眼走在前方的两人，不得不暂时将这口气憋在心中：“你、什么时候？！”
姬芜轻笑：“想要瞒过你们真的太简单了~只要你在，我就能轻易做到想做的事，哪怕是欺骗那个人。”
“你知不知道之前有多险？我差点就要被那位大人发现了……要是被发现，肯定不止肉体死亡那么简单。”姬芜拍拍胸脯，担惊受怕道。
楚辞颦眉：“你不是他，那会是谁？”
姬芜嘴角微勾：“其实我们之前见过哦~”
楚辞张口欲言。
“别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姬芜笑道，“说实话，我也喜欢你。呐，你要不要成为我的人？我来帮你摆脱他，顺便也帮你把看不顺眼的人全部杀了。”
楚辞颦眉：“你到底是谁？！我记得我身边没有出现过你这种人。”
姬芜一手抓住一小簇头发，甩了甩：“唔……我们见过，只不过你见到的是另一个性格的我……嗯，有点像人格分裂，但又不太一样。”
楚辞挑眉：“是么？那就算了。你自己好好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他言罢，便转身离开。姬芜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你终会做出选择……不论是我还是他……你都不会想要成为的……”
她低垂眼眸，喃喃自语：“因为那样的代价，真的太高了……”
——————
楚辞走出房间后又随意走了一会儿。
良久，他抬头，发现自己迷路了，随后他打开地图，找到秦沥的位置，但在选择锁定的时候停下动作，发现不太想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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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芜浑身一僵，推开秦沥，而秦沥也顺着她的力道后退。
她理理自己的衣襟，假借这个机会冷静躁动的心。
姬魅无奈，随即拧起眉头，神色严峻：“姬芜，闹也闹过了，现在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开这样的玩笑？如果只是因为许言的话，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姬芜垂眸，脸色也突然苍白起来。
姬魅与秦沥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凝重：“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芜沉默不语，好似在逃避。
“姬芜！”姬魅愠怒，“这件事很重要！你能不能把事情告诉我们？！”
楚辞在暗中疑惑地看着姬芜，他总感觉她身上的气息很奇怪……但又找不出是哪里奇怪。
只见姬芜缓缓抬眸，眸中暗紫明亮。她嘴角勾起：“果然和许言说的一样。你根本没有相信我，就连你这个男人的心也很好骗呢~还有，小朋友，你也该出来了吧，看戏看得也差不多了。”
楚辞颦眉，显出身体，随后将秦沥和姬魅拉离姬芜周边。
“楚辞？！”秦沥微惊。
楚辞给了他一个眼神，随即凝重而又富有敌意地看着姬芜。
姬芜神色一暗：“竟然是你！”
楚辞浑身一僵，秦沥将他护在身后，轻问：“姬芜是有什么问题么？”
他说话的同时，姬魅也猛地望向楚辞。
楚辞颦眉，看了眼姬芜，发现她只是给自己一个微笑，并没有阻止的意向。
他内心狐疑，也从她的微笑中感觉到了一丝熟悉……
“楚辞？”秦沥和姬魅的视线循着他的望去，也注视到了她的眼神。
“姬魅不是没异样么？”姬芜言道。
秦沥则眉微皱，审视般看着姬芜，随即又在瞥到她双眸的时候猛地顿住。
“秦沥叔？”楚辞看着他呆滞的样子，微微一惊。
“没用的。”姬芜笑道，随后缓步走到秦沥身前，抬手，抚摸他的锁骨，随即又循着他的脖颈缓慢上升，“呵呵~你看，还不是被我诱惑了？~”
楚辞暗道不好，已经感觉到她周身气场的改变：“不对！你到底是谁？！”
姬芜轻笑一声，然后把手从秦沥身上拿开，转而面朝楚辞：“其实细看，你长得也不错嘛~不过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楚辞垂眸：“那我还真该谢谢你的审美。”
姬芜挑眉，踱步而来。
她每走一步，楚辞便后退一步：“你离我远一点，香水味太浓，臭。”
姬芜笑容一僵：“这么说，我还就真的就想熏死你呢~熏晕了，我就可以带你进入温柔乡了~”
她嘴上说着，但步伐还是停下，并且还往后退了几步。
楚辞疑惑，因为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有轻微的花粉过敏，而姬芜身上的香水是由某种花做成的，如果楚辞闻到了，还真就会如她所说的，会被熏晕……
姬芜微笑：“你有花粉过敏，以后还是小心一些吧。”
楚辞双眼微眯：“你为什么会对我这么了解？真正的姬芜呢？！”
姬芜浑身一震，随即戏谑道：“我就是真的姬芜。要真的细想，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的所有生物都可以是我，包括你。不过，你是特别的。”
楚辞鸡皮疙瘩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你你！”
姬芜轻笑：“呵呵~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的身体碰你的。你可是独属于我的~”
“……”楚辞神色凝重，并不为她的话有些许动摇，“你还没说你是谁呢？！”
姬芜微微叹息：“每次都是这样。一和你交谈，你就急着把我赶走。”
楚辞挑眉，上前一步：“你说什么？！你以前也出现过？”
姬芜颦眉，后退一步：“都说了你要小心一点。不论是这个，还是交友问题。别和意识薄弱的人一起，当心被卖了还在给他数钱。”
楚辞顿住，与她保持在安全的距离，张口欲言。
“楚辞。”姬芜突然严肃道。
“嗯？”楚辞条件反射应道。
“你一定要记住。”姬芜的面庞突然发生变化，逐渐变成一个男人。
男人周身泛起浓雾，遮住他的面庞，只有一双暗绿的眼露在外面：“你只能，也必须是我的。要是你被命运蛊惑，就等着所有人的报复吧。”
楚辞微愣：“你认识命运？！”
男人沉默不语，只是仅仅盯着他，仿佛要把他永远映在脑海里：“你这次走的路与其他的都不一样……也许，会有改变吧……”“还有。”男人眼中暗绿明亮起来，“我喜欢你。一直都很喜欢你。只要你想，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
楚辞瞳孔骤缩，突然想到了什么，可是等他想要抓住答案的时候，那几个字便瞬间模糊不清，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
“你！……”
楚辞大喊，正想细问，就看见姬芜已经变回原样，并疑惑地看着其他人。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姬芜看着秦沥和姬芜因为回神而略显痴呆的神情，问道。
楚辞颦眉，秦沥挠挠头，姬魅推推眼镜，将神色隐藏在镜片后面：“姬芜，你刚才在做什么？”
“啊？”姬芜懵了，“我刚才不是倒水去了么？”
“等等？！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姬芜大惊，随即看了看秦沥和姬魅，“是你们带我来这里的？我怎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来的？”
楚辞垂眸，秦沥与姬魅对视，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严峻。
“你说的都是真的？”
姬芜点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反应那么奇怪？！”
姬魅没有立马回答她的问题。：“你能说说你之前遇到了谁么？”
姬芜应了一声，随即脑中开始进行回忆，可是不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想起那个人的真实面貌。
“不行。”姬芜拍拍额头，“我能想起来确实是有个人在倒茶的期间和我交谈过，但我就是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
姬魅见她一脸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想归想，别伤害自己。要是真的想不起来，就算了。”
姬芜叹息：“真是抱歉。”
姬魅摇头：“没事，现在只要你没出事就行了。”
秦沥在一旁点头。唯独楚辞还颦着眉，他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
“哎呀！秦沥哥，妹妹，你们赶快回去办正事吧！身为首领离开职位太久，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哦~”姬芜笑道。
秦沥和姬魅一齐皱着眉头：“你现在真的……”
“你们这是不放心我么？”姬芜可怜巴巴道，“好歹也对我放点心吧，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我不是向你们保证过，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难道才过去没多久，妹妹就不信任我了么？”
“……”姬魅实在是受不了她这样，便妥协了，“初心首领，我们还是走吧，给她一些单独思考的空间。”
秦沥点头，随后跟着她离开了。临走前，他催了催楚辞：“楚辞，你也出来吧。”
“嗯。”楚辞轻道。
他言罢，就想转身，跟在他们身后，可是就在此刻，他通过阳光，看到了姬芜紫眸中隐藏的一丝金色。
楚辞内心大惊失色，却又无法立即与她摊牌。
“楚辞，回去后好好休息吧，千万不要再到处乱跑了，要是再遇到那些狂热的欲.望者，该怎么办？”
楚辞欲离开的动作猛地顿住，瞳孔骤缩：“你！……”
“嘘~”姬芜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要是被他们发现，可就不妙了，我还不想杀了他们呢~”
楚辞望了一眼走在前方的两人，不得不暂时将这口气憋在心中：“你、什么时候？！”
姬芜轻笑：“想要瞒过你们真的太简单了~只要你在，我就能轻易做到想做的事，哪怕是欺骗那个人。”
“你知不知道之前有多险？我差点就要被那位大人发现了……要是被发现，肯定不止肉体死亡那么简单。”姬芜拍拍胸脯，担惊受怕道。
楚辞颦眉：“你不是他，那会是谁？”
姬芜嘴角微勾：“其实我们之前见过哦~”
楚辞张口欲言。
“别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姬芜笑道，“说实话，我也喜欢你。呐，你要不要成为我的人？我来帮你摆脱他，顺便也帮你把看不顺眼的人全部杀了。”
楚辞颦眉：“你到底是谁？！我记得我身边没有出现过你这种人。”
姬芜一手抓住一小簇头发，甩了甩：“唔……我们见过，只不过你见到的是另一个性格的我……嗯，有点像人格分裂，但又不太一样。”
楚辞挑眉：“是么？那就算了。你自己好好玩吧，我就不奉陪了。”
他言罢，便转身离开。姬芜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笑了笑：“你终会做出选择……不论是我还是他……你都不会想要成为的……”
她低垂眼眸，喃喃自语：“因为那样的代价，真的太高了……”
——————
楚辞走出房间后又随意走了一会儿。
良久，他抬头，发现自己迷路了，随后他打开地图，找到秦沥的位置，但在选择锁定的时候停下动作，发现不太想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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