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_重生后嫁给前夫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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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34章

  梨云扑在了楚徽冬的怀里呜咽的哭了许久,直到将抱着女子的衣褥都浸湿了一片,这才羞赧的接过楚徽冬给她的手帕,轻轻地将眼角残留的泪水擦掉。

  “徽冬,你都不问我是不是说的假话?”

  楚徽冬低头笑了笑,那目光带着无限的柔和。

  “为什么不信呢?”

  “你既是说了,那我便是要信的。”

  这一番话刚说完,梨云又包起了眼泪。

  楚徽冬连忙将她拉起来,语气无奈的说道:“云儿,且不说这些,那你可想着如何解决了?”

  梨云垂眸,通红的双眸又抬起来,水灵灵的瞧着眼前的闺友,低声说道:“爹爹的病,我知道恐怕是只能养着,却无法根治了。”

  其余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梨云的哥哥两人都是知晓的,担不起什么大梁,梨家的未来,很是渺茫。

  楚徽冬此刻也不敢做什么保证,但她瞧着好友这凄风楚雨的模样,心中到底是有些心疼。

  “云儿,你既是告诉我了这些,我定然是不会走老路的,而且不同于你梦中的上一世,这一世呀,我和爹爹兄长都发现了祁萧似乎是别有二心。”

  楚徽冬笑着说道:“只要我们楚家不倒,即便是你们梨家真的后继无人,但依着我们两家的关系,总能照拂你和你哥哥的。”

  只是,楚徽冬想到了上一世最后瞧见的梨云,虽是生活艰难了不少,但说起魏吉的时候,那眼底的爱慕到底是泄露了几分。

  “现在主要是你和魏吉的婚约,你到底怎么像的?”

  且不说梨云是喜欢魏吉的,就说两人都知道梨家怕是要落寞了,但这婚约却是定好的,魏吉日后便是皇帝的亲表弟,又是最为宠幸之臣,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

  若是两人成婚,梨家甚至称不上落寞,即便是梨醒不成器,但好好抚养下一代,梨家的辉煌将会有了着落。

  显然梨云也是想到了这一层,她垂眸笑了笑,那面色上的模样早也不像以往那样的天真,甚至比前一世瞧着还要沧桑许多。

  “徽冬,你我都知道这婚约若是履行了,比之错过要好了很多,那我就等着,看魏家会不会履行婚约,若是像前一世一般拖着,那我也跟着拖,为了他的那个白月光定然是要毁我和他的婚约的,那就是欠了我们梨家的人情,借着这个人情护我们梨家一护,我想,魏大人也是甘愿的。”

  她顿了顿,又说道:“若是他履行了婚约,那我定然是规规矩矩做一个好妻子,最主要的是为他诞下儿子,嫡长子,即便是日后那白月光回来了,定然也是不能将我休去,若是实在是厌烦我,那我干脆青灯古佛的守着,只要我们梨家能被他庇护,那我也是值了。”

  楚徽冬闻言,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想说就没有第三条路可走了吗

  难道每一条路,都没有她自己的幸福可言了吗?

  但她说不出来,就像是她刚回来的时候一般,想着的只有自己的父母、兄长,而自己是不会在乎了的。

  即便是幸运的遇到了祁云鹤,但梨云是否也有她那么幸运呢?

  楚徽冬不敢保证。

  当日,梨云并未留宿楚家,而是早早地就回去了。

  楚徽冬明白,她这是想要陪着家里的长辈。

  而她,也在金乌西坠之前到了约定的酒楼里。

  楚徽冬主仆也是许久未到繁闹的酒楼,两人都将窗户大开,隔着半透明的纱窗,瞧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街道两边的商铺,脸上都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祁云鹤一身玄色衣衫,负手而来,眉目若星河,面容俊逸,却气质威严。

  她目光瞧见了信步而来的男人,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总是让人忽略他这俊美的面容,首先感受到的是那迫人的气势。

  他的身形实在是伟岸,只是那么瞧着,就会让人觉得安心。

  楚徽冬摸了摸袖中放着的信封,那颗躁动着不安的心忽然就平缓了下来。

  却而代之的是那许久未曾欢喜跳动过的心跳。

  砰砰。

  突然,在金乌落了半截,明亮的日光骤然变得昏黄时,整个京都被渲染成了淡黄色,

  山色玉都城浑然一体,街道两边的人来人往,也就在此背景下,男人似乎是感应到了女子的目光,骤然抬首,那双锐利的双眸准确的透过纱窗瞧见了女子。

  嘴角轻轻一勾,那张冷峻的面容顿时柔和了起来。

  楚徽冬:“!!!!!”

  她猛地转身,那张白皙的面容此刻就像是抹了最为顶级的胭脂,两颊通红,那耳尖儿都变得红透。

  她手忙脚乱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但又觉得自己过于的端庄,于是干脆将袖中的信封拿在手里,双手捏着。

  等着敲门声传来时,她不知如何想的又猛地将信封放回了袖中,立即起身,站在椅子的一边。

  玛瑙:“?”

  等着门打开时,祁云鹤迈步进门,目光直直的就看向了立在椅子旁边的女子。

  她今日穿了一件斜襟立领长衫齐腰裙褶。长衫以山水绿意为主,纹路上点缀淡黄,下裙印荷花,整个色调为清水绿色。

  发髻梳着姑娘家时下流行的堕云髻,发髻间斜斜的插着淡绿的翡翠流苏,顺着发髻垂下,掉直脖颈间,耳尖坠着水滴形的耳坠,一娉一动之间不见丝毫的晃动。

  眉目微垂行礼,远山淡眉下,那双秀丽的而清亮的眸子被鸦羽似的睫毛挡住,从祁云鹤的目光瞧去,只能看见女子秀气而挺拔的翘鼻,以及淡粉色的小唇。

  “不必多礼,起来吧。”祁云鹤一双鹿皮绣制的靴子迈着长步走到了她的眼眸里,玄色的衣角随着脚步轻微的浮动。

  男人的嗓音在她不远的距离响起。

  楚徽冬起身,那双水润的眸子抬起,骤然望向男人,那双漆黑而卓耀的目光如月色般轻轻的将她笼罩着。

  似是在瞧着心间月儿一般,生怕惊吓到了她,又似带着无限的宠溺,要将她牢牢地护在手心。

  楚徽冬本就面带飞霞,此刻更是被瞧得双眼不由的眨了眨,却不曾躲开,反而是眼角间逐渐的染上了一抹春色,最是楚楚动人不过。

  啧。

  在场的两个人那里还不懂呢?

  魏吉朝着一旁傻傻站着的玛瑙炸眨了眨眼,就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玛瑙接到眼神,即便是知晓如此留下姑娘和北定王工处一室是绝对不应该的,但不知为何她就觉得姑娘该配北定王,而不是那逐渐变得奇怪的三皇子。

  楚徽冬被门关上的声音惊了神,她微微垂眸,声音清脆的说道:“王爷请坐。”

  祁云鹤心情颇好,大开大合的端坐于椅子上,瞧着姑娘自个儿坐了,便温声开口说道:“徽冬叫本王前来,可是有事情?”

  楚徽冬微微颔首,此时目光倒是规矩,只瞧着男人脖颈以上,眼眸以下的部位,将袖中藏着的书信递给男人。

  “王爷,前儿我在京郊时,瞧见一个脚夫委实有些奇怪,于是便让人悄悄的跟着他,没想到竟然是发现了异常,我瞧见了信中的内容,知晓这不是我一介女流能解决的,于是斗胆将信封交给了王爷。”

  祁云鹤将信封打开,瞧见的是沧兰以及祁萧竟然在和胡族来往。

  祁云鹤手指一顿,虽早就在追查这条线索,也知道沧兰怕是个不简单的女子,但对于楚徽冬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竟然能悄无声息的查到这么多,并且并未交给父兄,而是交给他,令他心中不由的赞叹,楚家姑娘到底是不一样的。

  “为何交于本王,而不是给你的父兄?”祁云鹤将信装好,放置在案桌上。

  楚徽冬早就知他定有此一问,将早就准备好的言辞说出:“因我家父和兄长与三皇子交好,甚至是明晃晃的三皇子支持者,虽如今父兄对三皇子品性也有所怀疑,但若是猛然知晓三皇子通敌,恐一时间不能接受,若是面对三皇子时泄露半分,对我楚家和祁朝定然不利,而王爷是祁朝定海神针,不受这些所累,定是能公正严明的查出真相。”

  楚徽冬说完这些,那规矩的眼眸此刻犹如扑扇的蝴蝶悄然的撞入男人始终放在她身上的眼眸里,轻轻地笑了笑,那双本就温湿润的眼眸此刻迭起层层犹如涟漪一般的笑意。

  “最重要的是,徽冬如今在整个大祁最信任王爷,除了您,我谁都不相信。”

  祁云鹤素来是不相信一介小女子能影响整个大局,至少他从未因为儿女情长影响到他任何的决断。

  但此刻,他瞧着莹莹诉说着自个儿的理由,一句信任,一句除了您,就这么简单的三无语话,他甚至愿意为了她,顷刻间弄死他那张狂的侄儿也是可以的。

  “好。”

  楚徽冬听见她这么说。

  “交给我,定不会让你嫁与他,也不会让楚家满门受他威胁牵连。”

  楚徽冬一瞬间,心里犹如被人轻轻的抚平了那久久不能愈合的伤口。

  “好。”

  她说。

  祁云鹤将信封收在袖中,倒也不起身,随手将手边的茶水递给了楚徽冬,语气柔和。

  “这家酒楼的菜色不错,可品尝一二。”

  楚徽冬却是记得祁云鹤身份不同,她手指有些纠结的绞了绞手中的绣帕,低声糯糯的说道:“王爷这等身份和我在这酒楼里吃饭,到底是不符合规矩的。”

  祁云鹤闻言,竟是略带着些肆意的笑了笑,朗声说道:“为何不合规矩,男未婚女未嫁。”

  楚徽冬嘭的就红了脸,心中给自己打了打劲,让后扬起那张红红的脸,说道:“那小女就却之不恭了。”

  说是两人用饭,但到底是多了个魏吉,还有伺候的玛瑙。

  楚徽冬今儿才听了梨云说了她去世后,梨云和魏吉的后续,原本觉得两人可能算是良配,可如今看来,魏大人心中竟是也像是祁萧一般,有了旁的女子。

  但若是当初魏吉没有收了梨云的话,那梨家的日子可能过得更为艰难。

  一时间谁都不好评判,但楚徽冬知道的是,若是魏吉求娶白月光,不想要有个庶出的儿子,让白月光伤了心,大可以将孩子打掉,然后告诉梨云真相,依着梨云的性子那里会纠缠不休?

  魏吉狐狸一般的心肝儿,自是知晓未来表嫂在瞧着他,盯着表哥那越发迫人的眼神,他咽下口中的事物,问道:“徽冬姑娘,你是有什么话要给我说的吗?”

  楚徽冬眼眸转了转,抿了抿嘴角,试探着开口说道:“今儿晚些时候,梨云都才和我见过呢。”

  魏吉一愣,随即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副茫然的模样,说道:“啊,那挺好的,楚姑娘和梨姑娘确实是姐妹情深呢。”

  楚徽冬瞧着他这副全然不在意的模样,低头笑了笑,说道:“嗯,确实是关系不错的。”

  一场晚膳用下来,楚徽冬坚定了梨云不能嫁给魏吉的心,她回去时,心中对梨云的未来简直担忧的不行。

  其实算着时间,她还有一月都不到的时间就要嫁给了祁萧,但不知为何,她的心中就是坚定地认为自己这一次的谋划一定会成功,并且她可能给自己找到了更好的归宿。

  回了楚家,刚沐浴完,只听见轰隆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场瓢泼大雨就猛然落下,玛瑙连忙将半掩着的窗户闭上。

  一转头,肩膀已然是湿了一半。

  “姑娘,这雨怎的来的这样的急躁?”

  楚徽冬半倚在床榻上,将被褥拢了拢,遮挡住纤细的肩膀,只露出一张小小的脸。

  她如今再也不会觉得这样的夜色会显得格外的阴冷和恐怖,甚至听着屋外的落雨拍打着树木灵草的声音,只觉得这是上天在洗刷这世间的污秽。

  也是在提前的预告着她未来将一片的光明。

  在花灯节的这一天,未婚的姑娘和公子们早早地准备好了,在夜色降临,整个京城亮起灯火,莹莹的光亮将整个京都照的犹如白日的时候。

  楚家公子和姑娘也出了门。

  “哥哥,今日你可得给我寻一个嫂嫂。”楚徽冬笑的眼眸都弯了起来,一张素白的面容在灯火下显得莹莹的。

  楚千炀潇洒的骑马,嘴角轻轻一勾,声音带着风,倒是一贯的肆意淡然。

  “且看着吧。”

  两人一路,将马车以及马匹行至主街的口子时,就被城卫拦住。

  “请两位下车,步行,今日人群繁多,不能骑马通行。”

  这倒是惯例,楚徽冬扶着玛瑙的手就下了马车,楚千炀也将手中的马缰递给一旁早就候着的小子。

  周围的几个护卫护着三人,就进了花灯节的中心。

  祁萧一群人也恰逢走来,眼瞧着两人如今竟是不避讳的穿着同色衣袍。

  楚徽冬其实早在前世就已经习惯了,倒是楚千炀冷了双眸。

  “三皇子。”

  楚家兄妹行礼。

  沧兰悄然站在祁萧身后,被挡着,于是那姑娘竟是就像没见到楚家兄妹一般,招呼也不打。

  楚千炀心中更是不屑,如此小肚鸡肠又拿不出台面的女子,竟是让这祁三皇子当做了宝贝,反而是将一心辅佐他的楚家当做了跳板,将他们自小就护着的妹妹不当会事儿。

  当初没瞧见,如今越发觉得这三皇子是个白眼狼儿。

  楚千炀眸光冷然的瞧了眼沧兰,r惹得沧兰抖了抖,竟是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往祁萧身后藏了藏。

  而祁萧显然也是护着沧兰的,立在楚千炀的面前,带着些笑意说道:“千炀如今是越发的冷然了,把小姑娘吓着了,可是不好找妻子的。”

  楚徽冬在一旁将一切看的透彻,闻言冷笑一声,说道:“三皇子此话差异,我哥哥武将出生,到底是不比文官来的儒雅,我未来扫搜啊定然是知晓的,哪里会嫌我哥哥不够儒雅呢,倒是有些人表面上瞧着弱不禁风,一幅期期艾艾的模样,指不定私底下是如何的肮脏龌龊呢。”

  “你!”祁萧显然没想到一向在他面前温柔小意的楚徽冬竟是说话如此难听,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严厉的瞧了过来,冷声说道:“徽冬,我倒是不知你如今怎么变得这般语言粗鄙不堪了。”

  楚千炀冷笑一声,亦是上前护住了自己的妹妹,说道:“到底是不如沧家的家教,三皇子失礼了,我陪着妹子去逛一逛这花灯,就不配您陪着您可怜的表妹一起约会了。”

  此话说的不可谓不直接,也不可谓不难听。明明楚徽冬和三皇子的婚约就不到一个月了,如今却说“您和您的表妹”这样的话,接下来恐怕是这婚约怕是有变。

  祁萧亦是想到了此,他将眼底的厌恶压下去,骤然挡住了楚千炀离开的脚步,说道:“千炀那里就值得你发这样大的火气呢。”

  “我这表妹自来是性子孤僻,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的。”

  楚家瞧见两人这副穿着同样衣衫的模样,心中早就是怒火中烧的模样了。

  楚千炀又想到前几日调查到的资料,在瞧见祁萧这副护着沧兰,眼底堆压着的对他们楚家的厌恶,顿时心中更是厌烦,正愁着没路子走,就瞧见了一旁北定王祁云鹤和魏少卿走过来。

  连忙朗声唤道:“给王爷请安。”

  祁萧果然让开了身子,转身瞧见了自己的皇叔和魏狐狸,心中冷笑一声,目光悄然的瞧了眼楚徽冬这个贱婢。

  果然,楚徽冬那双眸子正惊喜的瞧着祁云鹤,一脸的欢喜,根本不似方才瞧见他,那副默不作声的模样。

  他冷笑一声,心中只觉楚家如今搭上了祁云鹤,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即便是当着他的面,也开始侮辱起来沧兰,说到底打狗还看主人呢。

  这素来被人称肆意洒脱的楚千炀如今倒是学会了那些阴阳人的模样,说到底如今是瞧不上他祁萧罢了。

  祁萧不欲与在场的任何一人过多的沟通,于是带着自己的人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祁云鹤隔着层层的众人漆黑的眸光将楚徽冬笼罩在自己的视线中,轻轻地颔首。

  楚徽冬也仰着那张被灯火照的微微发红的脸蛋,朝着祁云鹤笑了笑。

  楼上的老太妃瞧见了,眼珠子落了一地,竟,竟是楚家娘子?

  啊,她的手指一顿,随即释然了,虽说订了亲,但到底是还未成事,结果如何,且看人为罢了。

  不过楚家娘子那张面容倒确实倾国倾城,未来儿孙的面容倒是不用担忧了。

  在一旁听见自家姨母瞬间接受了楚徽冬,并且开始谋算几年生一个,容貌如何之类的。

  魏吉只想说姨母到底是在后宫中无母家实力,但却能将祁云鹤养大,且这么有出息的女中豪杰。

  “吉儿,吉儿!”

  “啊,啊,姨母。”魏吉将自己脑海中的乱七八糟的想法挥开,瞧着自己端坐在椅子上的姨母。

  “说起来,你和梨家的那个小姑娘到底几时成婚?”

  魏吉眼眸一转,面色上倒是平淡无波的模样。

  老太妃哪里不懂,她叹了口气,心中对魏吉这侄儿也当是半个儿子在疼爱,也知道梨家怕是下一代要开始逐渐落寞了,就是梨云那姑娘也不是个温柔小意,更不是个端庄大气的姑娘,当魏家主母怕是有些困难。

  “不若,我去给梨家说说”

  其实自订立了婚约,无论贫穷富贵,都不应当毁约,此乃君子所为。

  但魏吉自幼便是天才一般的人物儿,心胸抱负也是远大的,他喜爱的从来都是目标明却,有勇有谋的女子,从他更喜欢待在她身边而不是亲娘的身边就可窥见一二。

  如此但也不好耽搁梨家姑娘的花期了。

  魏吉却摇了摇头,说道:“梨家老头子病了,据说也就是三五年的事情了。”

  老太妃一愣,如此倒是不好开口了。

  此刻谁也不知道在一楼的小间正对着魏吉和老太妃开着的窗户下,能清晰地听见楼上人的话语。

  梨云坐在一把椅子上,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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