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找鼹鼠（下）
听完孔四海的叙述，贺函忠拍板道：“现在只要拿下那个人的口供，这个案子算是结了。”王祖城说道：“案子只能算是结了一半。”贺函忠愣了愣，问道：“什么意思？！”王祖城回答道：“科长，你不要忘了行动科在宫后山设立观察点的目的。那些跑掉的日本间谍，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呢！”
贺函忠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鼹鼠，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不归我们管了。就让赵群去头疼吧！”说着贺函忠脑中瞬间出现了赵群怎说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王祖城和孔四海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苦笑了一声，说道：“科长，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贺函忠目送着王祖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说道：“走！我们去看看陶钧审的怎么样了！”说罢贺函忠带着孔四海向不远处的叁号审讯室走去。
“科长！”陶钧看到贺函忠和孔四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急忙走上前跟贺函忠打了一个招呼。贺函忠问道：“情况怎么样？！”陶钧回答道：“这个小子的嘴很硬，到现在什么都不肯说。”贺函忠走到了被绑在木架上的青年面前，说道：“年轻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既然犯了错，就要认，然后再改正。犯不着，把自己的命丢了。”
青年轻哼了一声，别过了头，装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贺函忠扭头看向了陶钧。陶钧屁颠屁颠的走到了贺函忠的身边。贺函忠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啊？！”陶钧回答道：“李聪西。”贺函忠接着问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陶钧回答道：“父母和一个妹妹。”贺函忠说道：“去把他父母和妹妹请过来。”
“是！”陶钧应了一声，走到了边上，跟自己的手下交代了几句，打发走了手下后，又回到了贺函忠的身边。
一直注意李聪西反应的贺函忠，觉得李聪西此时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正常的情况下，听到贺函忠这个命令，李聪西应该有很大的反应。但是李聪西此时表现的跟先前没有丝毫的区别，只能用冷静的可怕来形容。
贺函忠盯着李聪西看了几秒钟，说道：“不知道是你冷血还是胆大。”李聪西瞟了贺函忠一眼，继续低着头不吭一声。见此情景，孔四海走到了贺函忠的身边，在贺函忠的耳边嘀咕道：“科长，会不会这个李聪西是冒名顶替的？！真的李聪西早就已经死了？！”贺函忠听完孔四海的这番话，一道灵光迅速从脑中一闪而过。贺函忠命令道：“把他的裤子脱了！”
站在边上的打手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撕碎了李聪西的裤子。接着贺函忠蹲下身，看向了李聪西的膝盖。只见李聪西的膝盖上有一层老茧，而且膝盖有非常明显长期跪坐留下的后遗症。贺函忠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一根皮鞭，用鞭杆抵住了李聪西的下巴，把李聪西的头抬了起来，说道：“小子，我们情报科做事，跟行动科不一样。你是个聪明人。我们能在这么多人当中把你找出来，手上不可能没有证据。与其死扛，还不如配合我们。这样你也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呸！”李聪西向贺函忠吐了一口痰。贺函忠脸微微一侧，躲了过去，然后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李聪西，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们不看群了。”说罢贺函忠挥动手中的皮鞭，结结实实的给了李聪西两鞭子，然后把手中的鞭子丢给了边上的打手，说道：“给我狠狠地打！”
一鞭子，两鞭子，……，十几鞭子过后，李聪西晕死了过去。接着李聪西被打手用水浇醒。打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李聪西前前后后晕死过去四五次，此时李聪西的身体有些扛不住了，脑子开始出现幻觉。
十二年前，李聪西，不，藤野利熙，那年他只有十六岁，他被自己的父亲带进了秘密训练营。训练了两年后，藤野利熙被带到了山东，跟一个叫做李聪西的青年生活。因为两人年龄相同，而且长相也差不多。再加上藤野利熙有意结交。很快两人成为了朋友。两人一起生活了将近叁年，藤野利熙把李聪西的习惯，等等一切，不说学的十成像，捌玖成还是有的。至少藤野利熙伪装成李聪西可以骗过周围所有的人。两人生活在一起第四年，也就是藤野利熙二十二岁那年，李聪西失踪了。就从李聪西失踪的那天开始，藤野利熙变成了李聪西。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贺函忠走到了李聪西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李聪西的头发，把李聪西的头提了起来问道。李聪西有气无力的瞄了贺函忠一眼，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贺函忠说道：“嘴硬是吧！我们慢慢地玩！”说罢贺函忠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示意打手继续。
没过多久，李聪西又一次被打晕了。这次李聪西的脑子里出现了他许久没见的母亲身影。忽然李聪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李聪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自己两女一男，不自觉的愣了愣，看向了贺函忠。
贺函忠说道：“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李聪西闭上了眼睛，装作不知道。李聪西的母亲看到李聪西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说道：“儿啊！说吧！说了就没事了！”
“哥！你说呀！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我们想想啊？！”李聪西的妹妹李娟冲着李聪西歇斯底里的吼道。孔四海在贺函忠的耳边嘀咕道：“科长！看来这个人跟去年的一个案子一样。这个家伙是冒名顶替的。”贺函忠听到孔四海的话，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走上前，质问道：“说？！真的李聪西在什么地方？！”
李聪西听到贺函忠的询问声，像是被戳中了要害一样，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看着贺函忠，说道：“想知道？！你求我呀？！”贺函忠说道：“你脑子没有坏吧？！要我求你？！我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说罢贺函忠舀起了一碗辣椒水，掰开李聪西的嘴，灌了下去。
灌完辣椒水，贺函忠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清醒了吗？！”李聪西轻哼了一声，挑衅道：“有本事杀了我！”贺函忠说道：“你放心！我们情报科的手段多着呢！一定会让你乖乖地配合的！”说罢贺函忠示意手下把李聪西的家人送出去。
等李聪西的家人走后，贺函忠从身边的火盆里拿出了一根烙铁，在李聪西的胸口按了下去。“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从李聪西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接着李聪西又再次晕死了过去。
贺函忠不怕李聪西晕，就怕李聪西醒不过来。很快李聪西又再次被弄醒了。贺函忠看着李聪西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是在这里，死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你还很年轻，后面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你何必在这里死扛呢？！”
过了几秒钟，贺函忠见李聪西依旧没有反应，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了起来，吼道：“好！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接着贺函忠抓过了一把老虎钳，面目狰狞的看着李聪西问道：“你说不说？！”见李聪西没有反应，贺函忠一咬牙，用老虎钳拔掉了李聪西的手指甲。十指连心，随着一只手上的指甲被拔掉，李聪西又疼晕了过去。……
“鹤松来啦？！”躺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呼呼大睡的贺函忠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王祖城笑着问道。王祖城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面目全非的李聪西，问道：“还没有招？！”贺函忠回答道：“这小子嘴很硬。很多办法都用了，他就是不说。”
王祖城说道：“你忙了一晚上一定累了。你去食堂吃些东西，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等你睡醒了，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好消息。”贺函忠明白王祖城的意思，说道：“交给你了！”
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拿起了桌上的审讯记录看了看，接着在桌上的私人物品里找到了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看照片，王祖城向站在不远处的梅友朝招了招手。梅友朝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王祖城的面前，问道：“科长！有什么吩咐？！”王祖城说道：“帮我查查这个女人是谁？！”
“是！”梅友朝应了一声，接过照片向审讯室外跑去。
“找死啊？！”梅友朝刚刚跑出审讯室，跟陶钧和孔四海撞到了一起。梅友朝立刻向陶钧和孔四海打起了招呼。陶钧不悦的打发走了梅友朝后，跟孔四海一起走进了审讯室。
“科长！”看到王祖城，陶钧和孔四海两人立刻打起了招呼。王祖城问道：“你们也熬了一夜？！”陶钧回答道：“贺科长亲自上阵，我们还能躲在一边休息？！那家伙嘴很硬，除了上电椅，其他的手段都用过了。他就是不招。”
王祖城说道：“审讯是一门技术。有些人，你打几下就招了，有些人就不管用。所以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说罢王祖城走到了李聪西的面前，舀了一瓢水浇到了李聪西的脸上。李聪西打了一个激灵，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王祖城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这里死扛是没有用的。”说完王祖城吩咐道：“来几个人，把他弄下来。再找医生过来帮他清理一下伤口。等一会帮他拍几张照片送到报社。就说他主动投诚，协助我们打掉了一个间谍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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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函忠说道：“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鼹鼠，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不归我们管了。就让赵群去头疼吧！”说着贺函忠脑中瞬间出现了赵群怎说的样子，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王祖城和孔四海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苦笑了一声，说道：“科长，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贺函忠目送着王祖城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说道：“走！我们去看看陶钧审的怎么样了！”说罢贺函忠带着孔四海向不远处的叁号审讯室走去。
“科长！”陶钧看到贺函忠和孔四海从外面走了进来，急忙走上前跟贺函忠打了一个招呼。贺函忠问道：“情况怎么样？！”陶钧回答道：“这个小子的嘴很硬，到现在什么都不肯说。”贺函忠走到了被绑在木架上的青年面前，说道：“年轻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既然犯了错，就要认，然后再改正。犯不着，把自己的命丢了。”
青年轻哼了一声，别过了头，装出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贺函忠扭头看向了陶钧。陶钧屁颠屁颠的走到了贺函忠的身边。贺函忠问道：“他叫什么名字啊？！”陶钧回答道：“李聪西。”贺函忠接着问道：“他家里还有什么人？！”陶钧回答道：“父母和一个妹妹。”贺函忠说道：“去把他父母和妹妹请过来。”
“是！”陶钧应了一声，走到了边上，跟自己的手下交代了几句，打发走了手下后，又回到了贺函忠的身边。
一直注意李聪西反应的贺函忠，觉得李聪西此时的反应有些不对劲。正常的情况下，听到贺函忠这个命令，李聪西应该有很大的反应。但是李聪西此时表现的跟先前没有丝毫的区别，只能用冷静的可怕来形容。
贺函忠盯着李聪西看了几秒钟，说道：“不知道是你冷血还是胆大。”李聪西瞟了贺函忠一眼，继续低着头不吭一声。见此情景，孔四海走到了贺函忠的身边，在贺函忠的耳边嘀咕道：“科长，会不会这个李聪西是冒名顶替的？！真的李聪西早就已经死了？！”贺函忠听完孔四海的这番话，一道灵光迅速从脑中一闪而过。贺函忠命令道：“把他的裤子脱了！”
站在边上的打手听到命令，立刻走上前，撕碎了李聪西的裤子。接着贺函忠蹲下身，看向了李聪西的膝盖。只见李聪西的膝盖上有一层老茧，而且膝盖有非常明显长期跪坐留下的后遗症。贺函忠站了起来，伸手接过一根皮鞭，用鞭杆抵住了李聪西的下巴，把李聪西的头抬了起来，说道：“小子，我们情报科做事，跟行动科不一样。你是个聪明人。我们能在这么多人当中把你找出来，手上不可能没有证据。与其死扛，还不如配合我们。这样你也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呸！”李聪西向贺函忠吐了一口痰。贺函忠脸微微一侧，躲了过去，然后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看着李聪西，说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们不看群了。”说罢贺函忠挥动手中的皮鞭，结结实实的给了李聪西两鞭子，然后把手中的鞭子丢给了边上的打手，说道：“给我狠狠地打！”
一鞭子，两鞭子，……，十几鞭子过后，李聪西晕死了过去。接着李聪西被打手用水浇醒。打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李聪西前前后后晕死过去四五次，此时李聪西的身体有些扛不住了，脑子开始出现幻觉。
十二年前，李聪西，不，藤野利熙，那年他只有十六岁，他被自己的父亲带进了秘密训练营。训练了两年后，藤野利熙被带到了山东，跟一个叫做李聪西的青年生活。因为两人年龄相同，而且长相也差不多。再加上藤野利熙有意结交。很快两人成为了朋友。两人一起生活了将近叁年，藤野利熙把李聪西的习惯，等等一切，不说学的十成像，捌玖成还是有的。至少藤野利熙伪装成李聪西可以骗过周围所有的人。两人生活在一起第四年，也就是藤野利熙二十二岁那年，李聪西失踪了。就从李聪西失踪的那天开始，藤野利熙变成了李聪西。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贺函忠走到了李聪西的面前，一把抓住了李聪西的头发，把李聪西的头提了起来问道。李聪西有气无力的瞄了贺函忠一眼，轻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贺函忠说道：“嘴硬是吧！我们慢慢地玩！”说罢贺函忠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示意打手继续。
没过多久，李聪西又一次被打晕了。这次李聪西的脑子里出现了他许久没见的母亲身影。忽然李聪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李聪西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自己两女一男，不自觉的愣了愣，看向了贺函忠。
贺函忠说道：“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李聪西闭上了眼睛，装作不知道。李聪西的母亲看到李聪西这个样子，再也忍不住，说道：“儿啊！说吧！说了就没事了！”
“哥！你说呀！你不为你自己想想，也要为我们想想啊？！”李聪西的妹妹李娟冲着李聪西歇斯底里的吼道。孔四海在贺函忠的耳边嘀咕道：“科长！看来这个人跟去年的一个案子一样。这个家伙是冒名顶替的。”贺函忠听到孔四海的话，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走上前，质问道：“说？！真的李聪西在什么地方？！”
李聪西听到贺函忠的询问声，像是被戳中了要害一样，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看着贺函忠，说道：“想知道？！你求我呀？！”贺函忠说道：“你脑子没有坏吧？！要我求你？！我让你好好的清醒一下。”说罢贺函忠舀起了一碗辣椒水，掰开李聪西的嘴，灌了下去。
灌完辣椒水，贺函忠笑着问道：“感觉怎么样？！清醒了吗？！”李聪西轻哼了一声，挑衅道：“有本事杀了我！”贺函忠说道：“你放心！我们情报科的手段多着呢！一定会让你乖乖地配合的！”说罢贺函忠示意手下把李聪西的家人送出去。
等李聪西的家人走后，贺函忠从身边的火盆里拿出了一根烙铁，在李聪西的胸口按了下去。“啊……”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从李聪西的喉咙里发了出来，接着李聪西又再次晕死了过去。
贺函忠不怕李聪西晕，就怕李聪西醒不过来。很快李聪西又再次被弄醒了。贺函忠看着李聪西说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但是在这里，死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你还很年轻，后面还有大把的日子要过。你何必在这里死扛呢？！”
过了几秒钟，贺函忠见李聪西依旧没有反应，心中的怒火顿时燃烧了起来，吼道：“好！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接着贺函忠抓过了一把老虎钳，面目狰狞的看着李聪西问道：“你说不说？！”见李聪西没有反应，贺函忠一咬牙，用老虎钳拔掉了李聪西的手指甲。十指连心，随着一只手上的指甲被拔掉，李聪西又疼晕了过去。……
“鹤松来啦？！”躺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呼呼大睡的贺函忠听到开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看到王祖城笑着问道。王祖城看了一眼不远处已经面目全非的李聪西，问道：“还没有招？！”贺函忠回答道：“这小子嘴很硬。很多办法都用了，他就是不说。”
王祖城说道：“你忙了一晚上一定累了。你去食堂吃些东西，然后好好的睡一觉。等你睡醒了，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好消息。”贺函忠明白王祖城的意思，说道：“交给你了！”
王祖城微点了一下头，拿起了桌上的审讯记录看了看，接着在桌上的私人物品里找到了一张照片。仔细的看了看照片，王祖城向站在不远处的梅友朝招了招手。梅友朝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王祖城的面前，问道：“科长！有什么吩咐？！”王祖城说道：“帮我查查这个女人是谁？！”
“是！”梅友朝应了一声，接过照片向审讯室外跑去。
“找死啊？！”梅友朝刚刚跑出审讯室，跟陶钧和孔四海撞到了一起。梅友朝立刻向陶钧和孔四海打起了招呼。陶钧不悦的打发走了梅友朝后，跟孔四海一起走进了审讯室。
“科长！”看到王祖城，陶钧和孔四海两人立刻打起了招呼。王祖城问道：“你们也熬了一夜？！”陶钧回答道：“贺科长亲自上阵，我们还能躲在一边休息？！那家伙嘴很硬，除了上电椅，其他的手段都用过了。他就是不招。”
王祖城说道：“审讯是一门技术。有些人，你打几下就招了，有些人就不管用。所以对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手段。”说罢王祖城走到了李聪西的面前，舀了一瓢水浇到了李聪西的脸上。李聪西打了一个激灵，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王祖城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在这里死扛是没有用的。”说完王祖城吩咐道：“来几个人，把他弄下来。再找医生过来帮他清理一下伤口。等一会帮他拍几张照片送到报社。就说他主动投诚，协助我们打掉了一个间谍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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