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叶戎坐在了农用三轮车的驾驶位！
转了转方向盘……
心中无与伦比的兴奋！
可是……
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让这辆车跑起来？
“喂，喂喂！”
叶戎回头看到正要离开的叶复，连忙叫住了……他还不能走，必须教会叶戎开车才能走！
“还有什么事？”
叶复回头热情的询问，今天这事儿吧……叶复还是比较高兴的，他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爬到树上还感觉挺害怕的，毕竟自己也年龄不小了，感觉老了……真的，他不是懒，不是恐高，就是年龄大了身体不好！
腿也不好，腰也不好……别误会，绝不是肾虚，而是前几年折槐米的时候，从黑槐树上不小心掉下来了，把腰部颠了一下，然后不仅畏惧爬树，腰也偶尔针扎般的疼。
每年带着媳妇去后山撸核桃，都感觉挺丢脸的。你们想啊，别人每天撸六七百斤，两人合作每人就是六七百块。他撸个二三百斤，每人折合才两三百块，两个人不如别人一个人，能不丢脸吗？多少人在背后戳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
别人笑话也就算了，自家媳妇也不停的埋怨……真的受够了！
现在好啦……
叶复真的很感激叶戎和自己媳妇组成了合作团队，这下自己就解放了嘛，回家剪花椒去，不用爬树，轻松自在。
所以，现在的叶复，对叶戎挺热情的！
叶戎指着农用三轮车，犹犹豫豫的指手画脚，“呃，怎么说呢……我事先说明，我绝对会开车……但你这个车，有点破旧了……你看呀，一些基本标识都找不到了……我找不到标识就不会开车了……嗯，你这个车，你先教我一下怎么开？”
“是有点破旧了。”
叶复扭身走了回来，没有怀疑叶戎的说辞，这辆三轮车上的档位标识，确实丢失了。
所以第一次开这辆车的人，很容易挂错挡。
叶戎的要求，还是很合理的……
叶复指着档位，稍作介绍，“左前是倒档，左后是1档，右后是2档，右前是3档。这根杠杆是高低档。”
叶复讲解完毕，叶戎暗暗点头记下，“你继续讲。”
“啊？还讲什么？”
叶复郁闷了好久，随后恍然大悟，“卧槽！你不会压根就不会开车吧？”
“我会的……”叶戎右手做了个加电的动作，表示自己会开车，会开电动车……
“你会开摩托车？”
摩托车的油门也是这个动作，叶复都要崩溃了，“摩托车和三轮车不一样啊，我还是从头开始教起吧……”其实叶复很想把叶戎赶下车的，可是回头一想把他赶下车，自己就要上山撸核桃，于是就决定从头教起……
但愿他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可别把车开进沟里了，更别撞人了……自己媳妇还在车上，别把自己媳妇受伤了……
叶复教的很认真，“你看脚下，左1是离合器，左2是刹车，右1是油门……踩离合器挂档，放离合器，注意要慢慢放……”
“……”
叶戎手脚并用，咔咔咔，挂档完毕，松开离合器，三轮车一动不动，惊讶的问：“怎么不跑？”
“启动！你没启动！”叶复几近歇斯底里。
“怎么启动？”叶戎又问。
“你下来……”
叶复从车斗里，抄起一根拐弯的铁棍，握在手中……
叶戎当即就跳起来了，“怎么？正教得好好的，你还要打我？”
“我教你启动车！这叫摇把！”
叶复哭笑不得的把摇把捅进发动机齿轮，继续讲解，“摁住减压器，摇……顺时针往前摇你给我逆时针……放减压器！放的同时，抽出摇把，别甩你一脸抡伤你……”
“我学会了！你走吧！”
叶戎表示没问题了……
叶复夫妇俩一脸质疑，“你到底行不行？”尤其是孙媳妇，“我可坐在车上，你可别把我小命交代在你手上……”
“你们看好了！”
叶戎把两人赶下车，并把村民驱散，让出一条路，然后轻松发动三轮车，踩离合器挂档，放离合器，叶戎就把三轮车开走了……
开到巷子头，踩离合器，咔咔，挂上倒档，放开离合器，在惯性作用下依旧往前的三轮车，突然变成倒档，顺时针转动的发动机齿轮，突然逆转，“咣”的一下一声巨响，然后……又倒了回来。
“好吧……算你勉强出师了……一会开慢点，我媳妇还在车上……”
叶复刚说完这句话，叶戎下了档位之后，车子依旧启动着，不灭火，于是又问，“怎么灭火？”
“……”
周围一片沉默。
有一些说笑的人，也有一些褒扬的人。
“看起来他对机械完全不懂的样子呀，但却这么短时间学会了开车，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依旧挺聪明的。”
“嗯……像个土包子，却是个机灵的土包子。”
“这小子总是让人感觉到诧异！”
“也感觉到不对劲，却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是的。”
闲聊中，叶雨家门口的村民，逐渐又多了几个，还多了几个十几岁的孩子。
如今是暑假嘛！
男孩子正是锻炼爬树的好机会，女孩子就在树下帮忙捡核桃。
也多了几辆车，大概是看中了50元的油费补贴。
稍后。
叶雨家的大门，也终于打开了。
叶光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向众人打招呼，“大伙们都早早来了啊，我们马上出发！出发前，每辆车先发一捆矿泉水，车主去院子里领。”
叶戎现在也是有车的人，算是车主！
所以跳下车，屁颠屁颠的去领矿泉水……
门口。
叶光眼疾手快的把叶戎拦住了，“你干什么去？”
“我领矿泉水啊！”叶戎道。
“你领什么矿泉水！”叶光教训道：“一会你随便找辆车坐上，然后去摘核桃。昨晚，你不是让我女儿给我捎话，尽快给你安排工作么？还说你要挣钱。这样，你就负责上树撸核桃，撸完再下来捡起来。一天下来，你的分量也给你算2元1斤，挣的钱还了债，就是你自己的。”
“那我找个合作伙伴没问题吧？”叶戎问。
“只要你们合理分配，别闹矛盾，随你便。”
叶光财大气粗，在摘核桃这方面表示无所谓，很开明，并没有为难叶戎这个苦力……对叶光来说，这就跟捡钱一样，300亩山地退耕还林，每天国家的补贴，是捡钱。退耕还林的植株，成熟的果实，摘下来还能卖钱，依旧像是捡钱。还有当年参加过越自卫反击战，现在还有战争津贴，也像是捡钱……
所以叶光在撸核桃方面，真的挺不错的，很大方，给村民的2元1斤的辛苦费，这个价格真心不坑任何人。
但在别的方面，叶光就不太大方了……叶戎把他电动车摔烂了，还要赔钱……
叶戎继续往院子里冲，“那我去领矿泉水。”
“怎么还领矿泉水？”叶光皱眉。
“我和你弟妹合作，开着你弟妹家的车呢！”叶戎解释。
“我弟妹？”
叶光从人群里找到叶复媳妇，又看了叶戎一眼，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俩怎么纠缠在一起了？
叶光没有继续阻拦叶戎……向弟妹走去，毕竟亲戚，见面还是要打声招呼的。
“弟妹，叶复怎么不去了？”
“他不是身体不好嘛，爬不了树，所以在家剪花椒。大哥，听说你家收留了一个苦力？苦力呢？我怎么没看到……”
“他就是苦力啊！”叶光指着叶戎。
“啥？就是他？”叶复媳妇都无言以对了，自己居然和苦力合作……
这个苦力刚刚搬到一捆矿泉水，还没放进车里，又被蹦蹦跳跳冲过来的叶雨拦住了，“怪大叔，你上后山，我给你准备了些早餐，午餐，还有晚餐……给你。”
“谢谢小雨。”
叶戎把矿泉水丢进车里，拉开叶雨递过来的背包一看，好嘛，一背包白面馒头，还有几根大葱，一个洋葱，两盘大蒜……这样的干粮还算不错吧！至少对叶戎来说，还算不错，当年游击队还吃过树皮草根呢，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终于，出发！
村民们纷纷上车，然后浩浩荡荡的车队，足足十几辆农用三轮车，排成一个列队，气势十足，行军打仗一般，呼啸着杀往后山！
一路上，尘土飞扬，欢声笑语不断。
车队之中还有一辆白色小轿车，格外显眼，那是大老板叶光的座驾。叶光一家人，还有叶雨都在小轿车里，他们毕竟是老板嘛，负责监督、记录、以及算账、发钱、等等工作。
而车队的最后……
还有一辆三轮车，这辆三轮车明显与众不同。
速度如蜗牛爬似的……
“叶戎，你开快点啊！”叶复媳妇坐在车斗里，眼见前方车辆一个个消失在视野，焦急如焚。撸了这么多年的核桃，叶复媳妇还是相当有经验的，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有速度快，先下手为强！
第一个冲进核桃林，快速占领果实累累的树，并挑选树苗低矮，容易攀爬，地面平整的核桃树，只有这样才能出产量。
不然，去迟了，好树都被别人抢了先机，只剩下一些歪瓜裂枣，树上没几个核桃，而且不容易爬上去，撸下来的核桃又掉进草丛里找不到了……怎么飚产量？怎么高效率？怎么挣钱？
“好吧……”
叶戎无奈，把1档改成2档，速度果然快了不少。
可是……叶戎总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第一次开车，经验不足，临危应变能力缺乏，就担心出事……
一个爬坡路段！
没经验的叶戎依旧2档往上飙……
爬到半坡，车速越来越慢，这农用三轮车本就没有多少力量，2档爬大坡特别吃力！
眼看要停在半坡了！
叶戎一脚离合器，开始换档，咔咔吱……吱……卡住了！
换不上3档了！不是档位越高力量越大，继而导致速度越快，然后才能继续爬坡么？怎么换不上3档？功率恒定力量与速度成反比这种事情叶戎可不知道！
空挡状态下的三轮车，毋庸置疑的开始从半坡滑落，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叶复媳妇怔了，头脑空白只剩尖叫，“啊啊啊！！！”
轰－－－－
不用怀疑，叶戎一脚轰在了刹车上。
车停在半坡。
叶复媳妇继续尖叫，“妈呀！吓死阿姨了！叶戎，你这半吊子把式，还是开慢点吧！我不催你了还不行么！钱可以少赚点没关系，但别把命搭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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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
叶戎回头看到正要离开的叶复，连忙叫住了……他还不能走，必须教会叶戎开车才能走！
“还有什么事？”
叶复回头热情的询问，今天这事儿吧……叶复还是比较高兴的，他也知道，自己身体不好，爬到树上还感觉挺害怕的，毕竟自己也年龄不小了，感觉老了……真的，他不是懒，不是恐高，就是年龄大了身体不好！
腿也不好，腰也不好……别误会，绝不是肾虚，而是前几年折槐米的时候，从黑槐树上不小心掉下来了，把腰部颠了一下，然后不仅畏惧爬树，腰也偶尔针扎般的疼。
每年带着媳妇去后山撸核桃，都感觉挺丢脸的。你们想啊，别人每天撸六七百斤，两人合作每人就是六七百块。他撸个二三百斤，每人折合才两三百块，两个人不如别人一个人，能不丢脸吗？多少人在背后戳着他的脊梁骨笑话他！
别人笑话也就算了，自家媳妇也不停的埋怨……真的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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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现在的叶复，对叶戎挺热情的！
叶戎指着农用三轮车，犹犹豫豫的指手画脚，“呃，怎么说呢……我事先说明，我绝对会开车……但你这个车，有点破旧了……你看呀，一些基本标识都找不到了……我找不到标识就不会开车了……嗯，你这个车，你先教我一下怎么开？”
“是有点破旧了。”
叶复扭身走了回来，没有怀疑叶戎的说辞，这辆三轮车上的档位标识，确实丢失了。
所以第一次开这辆车的人，很容易挂错挡。
叶戎的要求，还是很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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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还讲什么？”
叶复郁闷了好久，随后恍然大悟，“卧槽！你不会压根就不会开车吧？”
“我会的……”叶戎右手做了个加电的动作，表示自己会开车，会开电动车……
“你会开摩托车？”
摩托车的油门也是这个动作，叶复都要崩溃了，“摩托车和三轮车不一样啊，我还是从头开始教起吧……”其实叶复很想把叶戎赶下车的，可是回头一想把他赶下车，自己就要上山撸核桃，于是就决定从头教起……
但愿他天资聪颖，一学就会，可别把车开进沟里了，更别撞人了……自己媳妇还在车上，别把自己媳妇受伤了……
叶复教的很认真，“你看脚下，左1是离合器，左2是刹车，右1是油门……踩离合器挂档，放离合器，注意要慢慢放……”
“……”
叶戎手脚并用，咔咔咔，挂档完毕，松开离合器，三轮车一动不动，惊讶的问：“怎么不跑？”
“启动！你没启动！”叶复几近歇斯底里。
“怎么启动？”叶戎又问。
“你下来……”
叶复从车斗里，抄起一根拐弯的铁棍，握在手中……
叶戎当即就跳起来了，“怎么？正教得好好的，你还要打我？”
“我教你启动车！这叫摇把！”
叶复哭笑不得的把摇把捅进发动机齿轮，继续讲解，“摁住减压器，摇……顺时针往前摇你给我逆时针……放减压器！放的同时，抽出摇把，别甩你一脸抡伤你……”
“我学会了！你走吧！”
叶戎表示没问题了……
叶复夫妇俩一脸质疑，“你到底行不行？”尤其是孙媳妇，“我可坐在车上，你可别把我小命交代在你手上……”
“你们看好了！”
叶戎把两人赶下车，并把村民驱散，让出一条路，然后轻松发动三轮车，踩离合器挂档，放离合器，叶戎就把三轮车开走了……
开到巷子头，踩离合器，咔咔，挂上倒档，放开离合器，在惯性作用下依旧往前的三轮车，突然变成倒档，顺时针转动的发动机齿轮，突然逆转，“咣”的一下一声巨响，然后……又倒了回来。
“好吧……算你勉强出师了……一会开慢点，我媳妇还在车上……”
叶复刚说完这句话，叶戎下了档位之后，车子依旧启动着，不灭火，于是又问，“怎么灭火？”
“……”
周围一片沉默。
有一些说笑的人，也有一些褒扬的人。
“看起来他对机械完全不懂的样子呀，但却这么短时间学会了开车，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依旧挺聪明的。”
“嗯……像个土包子，却是个机灵的土包子。”
“这小子总是让人感觉到诧异！”
“也感觉到不对劲，却具体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是的。”
闲聊中，叶雨家门口的村民，逐渐又多了几个，还多了几个十几岁的孩子。
如今是暑假嘛！
男孩子正是锻炼爬树的好机会，女孩子就在树下帮忙捡核桃。
也多了几辆车，大概是看中了50元的油费补贴。
稍后。
叶雨家的大门，也终于打开了。
叶光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向众人打招呼，“大伙们都早早来了啊，我们马上出发！出发前，每辆车先发一捆矿泉水，车主去院子里领。”
叶戎现在也是有车的人，算是车主！
所以跳下车，屁颠屁颠的去领矿泉水……
门口。
叶光眼疾手快的把叶戎拦住了，“你干什么去？”
“我领矿泉水啊！”叶戎道。
“你领什么矿泉水！”叶光教训道：“一会你随便找辆车坐上，然后去摘核桃。昨晚，你不是让我女儿给我捎话，尽快给你安排工作么？还说你要挣钱。这样，你就负责上树撸核桃，撸完再下来捡起来。一天下来，你的分量也给你算2元1斤，挣的钱还了债，就是你自己的。”
“那我找个合作伙伴没问题吧？”叶戎问。
“只要你们合理分配，别闹矛盾，随你便。”
叶光财大气粗，在摘核桃这方面表示无所谓，很开明，并没有为难叶戎这个苦力……对叶光来说，这就跟捡钱一样，300亩山地退耕还林，每天国家的补贴，是捡钱。退耕还林的植株，成熟的果实，摘下来还能卖钱，依旧像是捡钱。还有当年参加过越自卫反击战，现在还有战争津贴，也像是捡钱……
所以叶光在撸核桃方面，真的挺不错的，很大方，给村民的2元1斤的辛苦费，这个价格真心不坑任何人。
但在别的方面，叶光就不太大方了……叶戎把他电动车摔烂了，还要赔钱……
叶戎继续往院子里冲，“那我去领矿泉水。”
“怎么还领矿泉水？”叶光皱眉。
“我和你弟妹合作，开着你弟妹家的车呢！”叶戎解释。
“我弟妹？”
叶光从人群里找到叶复媳妇，又看了叶戎一眼，只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俩怎么纠缠在一起了？
叶光没有继续阻拦叶戎……向弟妹走去，毕竟亲戚，见面还是要打声招呼的。
“弟妹，叶复怎么不去了？”
“他不是身体不好嘛，爬不了树，所以在家剪花椒。大哥，听说你家收留了一个苦力？苦力呢？我怎么没看到……”
“他就是苦力啊！”叶光指着叶戎。
“啥？就是他？”叶复媳妇都无言以对了，自己居然和苦力合作……
这个苦力刚刚搬到一捆矿泉水，还没放进车里，又被蹦蹦跳跳冲过来的叶雨拦住了，“怪大叔，你上后山，我给你准备了些早餐，午餐，还有晚餐……给你。”
“谢谢小雨。”
叶戎把矿泉水丢进车里，拉开叶雨递过来的背包一看，好嘛，一背包白面馒头，还有几根大葱，一个洋葱，两盘大蒜……这样的干粮还算不错吧！至少对叶戎来说，还算不错，当年游击队还吃过树皮草根呢，现在已经很幸福了。
终于，出发！
村民们纷纷上车，然后浩浩荡荡的车队，足足十几辆农用三轮车，排成一个列队，气势十足，行军打仗一般，呼啸着杀往后山！
一路上，尘土飞扬，欢声笑语不断。
车队之中还有一辆白色小轿车，格外显眼，那是大老板叶光的座驾。叶光一家人，还有叶雨都在小轿车里，他们毕竟是老板嘛，负责监督、记录、以及算账、发钱、等等工作。
而车队的最后……
还有一辆三轮车，这辆三轮车明显与众不同。
速度如蜗牛爬似的……
“叶戎，你开快点啊！”叶复媳妇坐在车斗里，眼见前方车辆一个个消失在视野，焦急如焚。撸了这么多年的核桃，叶复媳妇还是相当有经验的，总结起来就八个字：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只有速度快，先下手为强！
第一个冲进核桃林，快速占领果实累累的树，并挑选树苗低矮，容易攀爬，地面平整的核桃树，只有这样才能出产量。
不然，去迟了，好树都被别人抢了先机，只剩下一些歪瓜裂枣，树上没几个核桃，而且不容易爬上去，撸下来的核桃又掉进草丛里找不到了……怎么飚产量？怎么高效率？怎么挣钱？
“好吧……”
叶戎无奈，把1档改成2档，速度果然快了不少。
可是……叶戎总有些担心，毕竟自己第一次开车，经验不足，临危应变能力缺乏，就担心出事……
一个爬坡路段！
没经验的叶戎依旧2档往上飙……
爬到半坡，车速越来越慢，这农用三轮车本就没有多少力量，2档爬大坡特别吃力！
眼看要停在半坡了！
叶戎一脚离合器，开始换档，咔咔吱……吱……卡住了！
换不上3档了！不是档位越高力量越大，继而导致速度越快，然后才能继续爬坡么？怎么换不上3档？功率恒定力量与速度成反比这种事情叶戎可不知道！
空挡状态下的三轮车，毋庸置疑的开始从半坡滑落，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叶复媳妇怔了，头脑空白只剩尖叫，“啊啊啊！！！”
轰－－－－
不用怀疑，叶戎一脚轰在了刹车上。
车停在半坡。
叶复媳妇继续尖叫，“妈呀！吓死阿姨了！叶戎，你这半吊子把式，还是开慢点吧！我不催你了还不行么！钱可以少赚点没关系，但别把命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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