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八九不离十
“赵闵齐！再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你要不要？”她一脸期待地看着赵闵齐。
赵闵齐想说不要，他根本不需要立什么功。
但是想到她这几天神神秘秘准备的那些东西，又说能够治疗疫情，便点了点头：“说吧，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崔明珠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你照着这张纸念就行。”
赵闵齐摊开纸，跟着上面的字读出来：“我是长安侯府世子赵闵齐，就是当初给你们发种子的那个大人，昨太上老祖给我托梦.....”
读完一遍，不仅赵闵齐，就连云星海月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知道太上老祖是什么人吗？”赵闵齐问。
露西珠哪知道太上老祖是什么人，只知道大家都奉若神明，而且特别虔诚。
她揺了摇头：“不知道。”
“太上老祖，就是大昌的开国祖皇帝。”赵闵齐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问：“你之前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都推到太上老祖的身上吧？”
崔明珠：“......”
我是的呀，都推到太上老祖身上了呀！
关键百姓们也都信了呀！
一看她这样，赵闵齐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以后还是少用太上老祖的名头，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不太好。”没有哪个皇帝当政的时候，希望别人的声望高过他。
平常百姓们祭拜就算了，算是对先祖的敬仰。
要是把这信仰之说搬到了实际的层面，皇上可就不乐意了。
崔明珠也是现在才知道太上老祖的身份，点了点头：“明白，现在还是先借用一下太上老祖的名头吧，不然说不过去。”
赵闵齐却笑了：“大可不必，民间本就有祭祀的说法，况且每三年皇室也会举行一次重大的祭祀活动。直接以祭祀求药的名义即可，只是我很好奇，你这些东西究竟都是从哪里来的？”
“世子，有些事情不要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没有吗？”崔明珠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闵齐。
赵闵齐干咳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
的确，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也有，无法宣之于口。
以县衙的名义，在街道各处张贴了告示。
于今日下午未时祭祀上天，求药救民。
百姓们看着告示议论纷纷。
“还没到朝廷祭祀的时候吧？现在祭祀有用吗？”
“我看就是唬我们的把戏！要是祭祀真能求来药，那我们又怎么会发瘟疫！”
“没用的！没有用的！我们完了！”
“都没看到有祭祀的神师进城，怎么祭祀？又是谁骗我们的吧！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骗到祭祀台，再把我们一起烧死啊？”
不管百姓们怎么讨论，崔明珠这边已经开始准备祭台。
宋乾明带着饶州一众官员都来了。
祭祀是大事，他们既然知道了，而且能够赶得及，自然要来。
只是来到祭台，没有看到一个神师，也是疑惑。
拉着崔书清问道：“书清啊，这祭祀怎么都没有神师？一会儿谁来主持祭祀仪式？谁来上达天听啊？”
“阿姐。”崔书清面不改色地答道。
“哦！”宋乾明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不对：“谁？你说谁？”
“我阿姐。”崔书清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
宋乾明差点跳起来：“你阿姐，崔姑娘！？她要主持祭祀！?”
“有什么问题吗？”崔书清歪着脑袋问，脸色已经有些不满。
仿佛宋乾明只要再说一句怀疑的话，他就要把宋乾明赶下台。
宋乾明吧嗒吧嗒嘴，压低了声音：“你阿姐靠谱吗？这可是祭祀啊！不是闹着玩儿的！”
朝廷每三年举行一次的祭祀活动，都要请一寺二观三山的神师过来一起主持。
寻常一个神师都不得了，一下子请六个，可想而知朝廷有多重视祭祀。
乱用朝廷名义举办祭祀活动，搞砸了可是要砍头的啊！
崔书清拧紧了眉头：“宋大人，你应该相信我阿姐的本事。”
宋乾明一脸苦涩，以前小打小闹他信啊，可这要掉脑袋的事，他不敢轻易相信。
更何况还是打着为民求药的名义。
大家心里都清楚，祭祀不过是图个心安。
这世上哪里有真的神仙？
所以这药自然也不可能求来。
虽然今日暂时能够稳住百姓的情绪，可是等过几天疫情再次恶化，百姓肯定要发更大的火！
皇后听说了这件事，更是拍案而起：“胡闹！简直是胡闹！谁允许这么干的！？”
“是我。”赵闵齐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俯视着皇后。
“闵齐！你怎么能这么胡闹呢？你舅舅哪怕再疼你，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皇后气得不行。
这么一来，损失的可是皇室的颜面！
还不如直接痛快地把这些感染了疫情的都集中焚烧，重情灾区进行焚城，消灭一切可传染的因素。
“我信她。”赵闵齐坚定地说道。
从他第一次见到崔明珠，她拿出那神奇的种子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姑娘和一般人不一样。
她说可以拿出解决疫情的药，那就一定可以。
皇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赵闵齐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皇后赶忙避开，生怕感染上瘟疫。
也就错过了最佳开口时机，赵闵齐已经坐上马车往祭台而去。
皇后想了想，咬牙道：“去祭台！”
不管结果怎么样，她这个皇后都应该到场。
只希望这场祭祀不要闹得太难看。
百姓们虽然嘴上说祭祀没用，但当有人给他们递来可以拉他们上岸的绳索时，哪怕不知道岸上的是谁，是不是真的能拉他们上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绳索。
祭台上摆放着长达三米的供桌，上面平铺着十张纸，一个小瓷瓶，旁边放着一桶水。
然后一个巨大的香炉，一柱高香。
再没有其余的东西。
“祭祀就准备这点东西能行吗？”
“果然是骗我们的，这祭祀一看就准备得不用心。”
“我们真的只能等死了吗？”
底下的百姓眼中纷纷露出绝望的神情。
崔明珠也不在意，看百姓们都来得差不多了，赵闵齐的马车也到了。
便拿起小喇叭喊道：“今日举行这场祭祀，是为了给大家求药。首先我们要感谢广陵的曹老板，东州的刘老板，.....”
她一口气说了那天偷的五个富商，重重鞠躬：“感谢他们慷慨解囊！倾半数家财,感动了上苍！才让我们有这样一个机会向上天说出我们的祈求！”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都听不懂！你到底会不会祭祀！?-
底下的百姓听得一脸茫然，更加心浮气躁。
“在这里，首先给大家道个歉！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其实我是一位神师。”
“之前我奔波至这几个地方，说动了当地最富有的富商，向上苍献上了他们的半数家财，用他们的诚心打动了上苍。”
“又求得十位医者的家传秘术，一百位将死之人的眼泪。终于达到了上苍给予我神药的条件，现在我要开始祭祀，为大家求药。”崔明珠说得诚恳。
系统在角落里翻了个白眼，好家伙一眨眼它都成上苍了。
不管百姓们如何不信任崔明珠，但是祭祀仪式一旦开始，他们全都安静了下来。
崔明珠不是真的神师，但她以前在别的世界也主持过仪式。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先是将高香点燃，对着苍天跪下，高声喊道：“信女崔明珠，禀大昌意志，上达天听！”
“今有瘟疫横行，百姓疾苦，备受煎熬。信女代民，祈求上苍，赐吾等神药，解百姓之难！”
百姓们一齐跪地，皇后更是带头跪在前面。
高声呼喊：“祈求上苍，赐吾等神药！”
在大家的祈求声中，崔明珠把高香插进香炉里。
而后像模像样地跳了一段祈神舞。
众人都在虔诚的祈祷，只有赵闵齐挑开了马车车帘的一角。
目光凝在祭台上翩翩起舞的崔明珠身上。
她真的不像一个乡野农女。
冷静大胆，聪慧美丽，自信张扬。
甚至在大昌国都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女子来，牢牢吸引着他。
祈祷长达一炷香的时间，百姓们重新站了起来。
“祭祀结束！上苍已经把神药送到了我们身边！”崔明珠也跳完了最后一个动作，最后朝着苍天一拜。
百姓的表情仍旧麻木，他们心里也明白，祭祀不过是个安慰罢了。
根本不会有什么神药。
“你说有神药，那神药在哪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耍着我们玩吗？”有人崩溃哭出声。
这些健康的百姓，家中或多或少有人感染了瘟疫。
他们一方面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染上瘟疫，更害怕朝廷不管他们的死活。
他们一点点从充满希望走向绝望，心理历程煎熬无比。
但如今，他们真的受不了一点打击了。
崔明珠指着那桶早就准备好的水:“这里面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神药。”
“你别骗我们了！那就是一桶普通的水！能有什么用！？”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找个感染疫情的病人过来试试。”崔明珠自然不会在意百姓的质疑。
这桶水确实是普通的水，但成功开启了第二技能的崔明珠说它是药，它就是药。
医者仁心的治疗前提是，她诚心想为对方治疗，而对方也诚心想被她治疗。
所以她才搞了这么一出祭祀的大戏，百姓信奉上苍有神，信奉太上老祖。
所以他们一定会相信这场祭祀求来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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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闵齐想说不要，他根本不需要立什么功。
但是想到她这几天神神秘秘准备的那些东西，又说能够治疗疫情，便点了点头：“说吧，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崔明珠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你照着这张纸念就行。”
赵闵齐摊开纸，跟着上面的字读出来：“我是长安侯府世子赵闵齐，就是当初给你们发种子的那个大人，昨太上老祖给我托梦.....”
读完一遍，不仅赵闵齐，就连云星海月都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你知道太上老祖是什么人吗？”赵闵齐问。
露西珠哪知道太上老祖是什么人，只知道大家都奉若神明，而且特别虔诚。
她揺了摇头：“不知道。”
“太上老祖，就是大昌的开国祖皇帝。”赵闵齐深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地问：“你之前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都推到太上老祖的身上吧？”
崔明珠：“......”
我是的呀，都推到太上老祖身上了呀！
关键百姓们也都信了呀！
一看她这样，赵闵齐就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以后还是少用太上老祖的名头，传到了皇上耳朵里不太好。”没有哪个皇帝当政的时候，希望别人的声望高过他。
平常百姓们祭拜就算了，算是对先祖的敬仰。
要是把这信仰之说搬到了实际的层面，皇上可就不乐意了。
崔明珠也是现在才知道太上老祖的身份，点了点头：“明白，现在还是先借用一下太上老祖的名头吧，不然说不过去。”
赵闵齐却笑了：“大可不必，民间本就有祭祀的说法，况且每三年皇室也会举行一次重大的祭祀活动。直接以祭祀求药的名义即可，只是我很好奇，你这些东西究竟都是从哪里来的？”
“世子，有些事情不要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没有吗？”崔明珠似笑非笑地看着赵闵齐。
赵闵齐干咳一声，没有再继续追问。
的确，每个人都有秘密，他也有，无法宣之于口。
以县衙的名义，在街道各处张贴了告示。
于今日下午未时祭祀上天，求药救民。
百姓们看着告示议论纷纷。
“还没到朝廷祭祀的时候吧？现在祭祀有用吗？”
“我看就是唬我们的把戏！要是祭祀真能求来药，那我们又怎么会发瘟疫！”
“没用的！没有用的！我们完了！”
“都没看到有祭祀的神师进城，怎么祭祀？又是谁骗我们的吧！是不是想把我们都骗到祭祀台，再把我们一起烧死啊？”
不管百姓们怎么讨论，崔明珠这边已经开始准备祭台。
宋乾明带着饶州一众官员都来了。
祭祀是大事，他们既然知道了，而且能够赶得及，自然要来。
只是来到祭台，没有看到一个神师，也是疑惑。
拉着崔书清问道：“书清啊，这祭祀怎么都没有神师？一会儿谁来主持祭祀仪式？谁来上达天听啊？”
“阿姐。”崔书清面不改色地答道。
“哦！”宋乾明点点头，随即意识到不对：“谁？你说谁？”
“我阿姐。”崔书清很有耐心地重复一遍。
宋乾明差点跳起来：“你阿姐，崔姑娘！？她要主持祭祀！?”
“有什么问题吗？”崔书清歪着脑袋问，脸色已经有些不满。
仿佛宋乾明只要再说一句怀疑的话，他就要把宋乾明赶下台。
宋乾明吧嗒吧嗒嘴，压低了声音：“你阿姐靠谱吗？这可是祭祀啊！不是闹着玩儿的！”
朝廷每三年举行一次的祭祀活动，都要请一寺二观三山的神师过来一起主持。
寻常一个神师都不得了，一下子请六个，可想而知朝廷有多重视祭祀。
乱用朝廷名义举办祭祀活动，搞砸了可是要砍头的啊！
崔书清拧紧了眉头：“宋大人，你应该相信我阿姐的本事。”
宋乾明一脸苦涩，以前小打小闹他信啊，可这要掉脑袋的事，他不敢轻易相信。
更何况还是打着为民求药的名义。
大家心里都清楚，祭祀不过是图个心安。
这世上哪里有真的神仙？
所以这药自然也不可能求来。
虽然今日暂时能够稳住百姓的情绪，可是等过几天疫情再次恶化，百姓肯定要发更大的火！
皇后听说了这件事，更是拍案而起：“胡闹！简直是胡闹！谁允许这么干的！？”
“是我。”赵闵齐站在二楼的楼梯上，俯视着皇后。
“闵齐！你怎么能这么胡闹呢？你舅舅哪怕再疼你，也不会允许你这么干的！”皇后气得不行。
这么一来，损失的可是皇室的颜面！
还不如直接痛快地把这些感染了疫情的都集中焚烧，重情灾区进行焚城，消灭一切可传染的因素。
“我信她。”赵闵齐坚定地说道。
从他第一次见到崔明珠，她拿出那神奇的种子开始，他就知道这个姑娘和一般人不一样。
她说可以拿出解决疫情的药，那就一定可以。
皇后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赵闵齐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皇后赶忙避开，生怕感染上瘟疫。
也就错过了最佳开口时机，赵闵齐已经坐上马车往祭台而去。
皇后想了想，咬牙道：“去祭台！”
不管结果怎么样，她这个皇后都应该到场。
只希望这场祭祀不要闹得太难看。
百姓们虽然嘴上说祭祀没用，但当有人给他们递来可以拉他们上岸的绳索时，哪怕不知道岸上的是谁，是不是真的能拉他们上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抓住绳索。
祭台上摆放着长达三米的供桌，上面平铺着十张纸，一个小瓷瓶，旁边放着一桶水。
然后一个巨大的香炉，一柱高香。
再没有其余的东西。
“祭祀就准备这点东西能行吗？”
“果然是骗我们的，这祭祀一看就准备得不用心。”
“我们真的只能等死了吗？”
底下的百姓眼中纷纷露出绝望的神情。
崔明珠也不在意，看百姓们都来得差不多了，赵闵齐的马车也到了。
便拿起小喇叭喊道：“今日举行这场祭祀，是为了给大家求药。首先我们要感谢广陵的曹老板，东州的刘老板，.....”
她一口气说了那天偷的五个富商，重重鞠躬：“感谢他们慷慨解囊！倾半数家财,感动了上苍！才让我们有这样一个机会向上天说出我们的祈求！”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们都听不懂！你到底会不会祭祀！?-
底下的百姓听得一脸茫然，更加心浮气躁。
“在这里，首先给大家道个歉！我隐瞒了我的身份，其实我是一位神师。”
“之前我奔波至这几个地方，说动了当地最富有的富商，向上苍献上了他们的半数家财，用他们的诚心打动了上苍。”
“又求得十位医者的家传秘术，一百位将死之人的眼泪。终于达到了上苍给予我神药的条件，现在我要开始祭祀，为大家求药。”崔明珠说得诚恳。
系统在角落里翻了个白眼，好家伙一眨眼它都成上苍了。
不管百姓们如何不信任崔明珠，但是祭祀仪式一旦开始，他们全都安静了下来。
崔明珠不是真的神师，但她以前在别的世界也主持过仪式。
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先是将高香点燃，对着苍天跪下，高声喊道：“信女崔明珠，禀大昌意志，上达天听！”
“今有瘟疫横行，百姓疾苦，备受煎熬。信女代民，祈求上苍，赐吾等神药，解百姓之难！”
百姓们一齐跪地，皇后更是带头跪在前面。
高声呼喊：“祈求上苍，赐吾等神药！”
在大家的祈求声中，崔明珠把高香插进香炉里。
而后像模像样地跳了一段祈神舞。
众人都在虔诚的祈祷，只有赵闵齐挑开了马车车帘的一角。
目光凝在祭台上翩翩起舞的崔明珠身上。
她真的不像一个乡野农女。
冷静大胆，聪慧美丽，自信张扬。
甚至在大昌国都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女子来，牢牢吸引着他。
祈祷长达一炷香的时间，百姓们重新站了起来。
“祭祀结束！上苍已经把神药送到了我们身边！”崔明珠也跳完了最后一个动作，最后朝着苍天一拜。
百姓的表情仍旧麻木，他们心里也明白，祭祀不过是个安慰罢了。
根本不会有什么神药。
“你说有神药，那神药在哪儿！？我们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耍着我们玩吗？”有人崩溃哭出声。
这些健康的百姓，家中或多或少有人感染了瘟疫。
他们一方面承受着失去亲人的痛苦，一方面又担心自己染上瘟疫，更害怕朝廷不管他们的死活。
他们一点点从充满希望走向绝望，心理历程煎熬无比。
但如今，他们真的受不了一点打击了。
崔明珠指着那桶早就准备好的水:“这里面就是上苍赐给我们的神药。”
“你别骗我们了！那就是一桶普通的水！能有什么用！？”
“如果你们不信，可以找个感染疫情的病人过来试试。”崔明珠自然不会在意百姓的质疑。
这桶水确实是普通的水，但成功开启了第二技能的崔明珠说它是药，它就是药。
医者仁心的治疗前提是，她诚心想为对方治疗，而对方也诚心想被她治疗。
所以她才搞了这么一出祭祀的大戏，百姓信奉上苍有神，信奉太上老祖。
所以他们一定会相信这场祭祀求来的神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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