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撑起空壳组织的第十六天
时间罅隙。
当望月被系统使用瞬间传送回安全屋同时，【人生如戏】倒计时也恰巧归零。
卜算子人格似乎早就算好了时间，笑吟吟地对望月说了声“感谢款待”，在望月还没回过神来时，就随着【人生如戏】卡牌破碎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是，这张卡无法重复性使用，用完即碎，毫不留情。
只留下望月：“……”
他头还在因为使用了【天命】而隐隐作痛，就再次因卜算子轻快笑声而想起了方才被支配恐惧。不由得向后一仰，干脆地躺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卡牌备注诚不我欺，这卡确是应该谨慎使用……
因为使用之后会是什么发展，真全看！卡牌人格！良心啊！！！
天知道当他眼睁睁看着卜算子笑眯眯逗了中原中也一路，之后临走前还要快乐自爆一波时是什么心情。
还有自称“梅”是什么鬼啊！！卜算子·咏梅吗！！在霓虹玩这种谁也听不懂奇怪汉语梗有什么用啊！！！
望月叹了口气，心累地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在一开始，望月对于使用这张被他新抽出来辅助卡牌是有考量。
那么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一切都要从中原中也拦住他、并干脆利落说出了“尽快离开”这样话说起。
当时望月：卧槽，中原中也？？？
在他卜算关于是否前往当铺这件事时候，卦象给出建议是他要去，而且还不能退缩，最好主动和别人多说话。
但是……所以望月来说，别人还好，但面对中原中也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
一来，由于那个【大凶】卦象原因，他本身就有点害怕顶着卜算子壳子也会和中原中也打起来。二来，面对中原中也那张难掩疲惫社畜脸，人家已经够累了，他还要在人家工作时候凑上去搭话……总觉得良心在痛，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于是，望月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使用那张【人生如戏】，让卜算子本人人格上。
毕竟从卡牌介绍和自己切身扮演中，望月能发现这是个虽然有点恶趣味但无伤大雅，又脾气好且通透人。麻烦他帮忙，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系统也：【滴，经过计算，SR·卜算子攻击性低于%，宿主可放心使用。】
望月：“好耶！！”
……
不过怎么说呢，卜算子确不愧于他人设。卡牌甫一生效，就在望月脑中轻轻笑了一声。
【滴，R·道具·人生如戏正在生效中……您将有十分钟与卡牌人格沟通时间，十分钟后此道具将正式生效。】
【注：沟通将在意识内进行，与现实世界流速不同，十分钟约等于外界一秒，宿主无需担心时间差问题。】
“啊……这可真是新奇体验。”在系统提示音之后，卜算子先开口了。他轻柔又愉快地说，“宿主，是这样说吧？日安～”
望月第一次和自己卡牌对话，不免有点紧张：“那个……你也日、日安？”
卜算子：“嗯嗯，不要紧张哦～别担心啦。让我看看任务列表……哦哦，结识任务吗？那你把我叫出来，是想要做什么呢？”
望月深吸一口气，在少年清润柔软音色中放松下来，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经历和卜卦结果说了出来，随后乖巧地等着大佬反应。
卜算子闻言若有所思：“嗯……我大概知道了。你想要我和那个孩子多说几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那个孩子”指就是中原中也。望月点头如捣蒜，“对！但是他好像还在工作，还在让我快走……对于该怎么和他多说点话我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耶，总觉得除了直接离开以外说什么话都很可疑……”
他可不想被文野著名战力天花板中原中也怀疑上啊！！！
卜算子又轻轻笑了一声。
“这样吗？”他软如春风声线中似乎带着点深意，“虽然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①」……不过过于守中也不是好事啊，还是有些变化更好呢。”
“……啊？”文盲望月迷茫地眨了眨眼，没听懂卜算子话。
“哈哈哈……没什么，我是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卜算子轻快地说，“总结一下，就是让整件事往更好方向发展就行了吧？”
望月有点警觉：“这样说也确没错……但请不要做什么让我困扰事情哦？”
“噗。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卜算子语调温柔地轻声说，“放心吧，没事。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你事情。”
“毕竟如果是你话……只要再勇敢一点，那么不论做什么都会成功吧？”
……
只能说卜算子过于老谋深算，估计是个卡时间一流大师。
因为就在他说了一堆似是而非话之后，还没等望月仔细问，时间就到了。
【滴，交流时间已结束。卡牌正在正式生效中……】
望月：“等……”
他尔康手还没伸出去，卜算子就已经在卡牌效用下暂时取代了望月主导权，十分自然地向抱胸赶人中原中也微微一笑。
从使用卡牌、到两个人格彼此交流，再到卜算子人格占主导……这林林总总事情放到现实世界，也只不过刚刚过去一秒钟。反映到中原中也眼里，也就是这少年闻言顿了一下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十分感谢提醒～”卜算子泰然自若地说出了望月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话，“不过我只是迷路了哦，并不是来当什么东西啦。”
望月看着自家卡牌理所当然地向中原中也撒娇，又顺理成章被亲自带路全过程，不由得目瞪口呆。
还、还能这样吗！！好牛！！！
……然后事情就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因为在到达镭钵街出口后，卜算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了【技能·天命】。
这个技能确不愧于它高大上名字，在技能开启一瞬间，望月视角就猛地扭曲了一下，随后以一种让人狂掉san方式，如同照片一样飞速切换起来。
如果说更精确和抽象一点，那就是过去、未来和现在正同时在望月眼里进行。至少他一眼望去就看到了三个中原中也，分别是他少年、中年和老年时期，表情动作还都不一样。
望月：“……”这都啥玩意儿？
这些信息实在是太杂太乱，让望月头疼欲裂同时眼花缭乱，只勉强看清了一点中原中也过去。
那好像就是前不久事，橘发少年正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在拿着一张照片看。手旁放着文件上也印着一张彩色照片，看起来像是有着浅黄颜色宝石。
发现那两张照片上分别是顾双凝和灵石望月：“……”
怪不得卦象说会打起来啊！！感情是早就盯上他了吗！来这里也是为了找他是吗！！！
望月震惊且字正腔圆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草”。
那个灵石在这个世界不就是没用宝石吗？？总不可能可以帮这个世界人修炼吧？力量体系都不同耶！！
再说那种吸收两千万颗都堆不到筑基期、普通人吸收了还会死东西，就算在这个世界也能用，又能做些什么啊？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吗？？
卜算子好像听到了他心声，在他脑海中饶有趣味地笑了一声。
比起还在脑壳疼望月，卜算子还是笑意盈盈，连呼吸都没有乱，明显是很习惯在杂乱信息流中找东西人。
所以……所以在望月还在头脑风暴时候，卜算子就已经a上去了。
具体来说就是，他在明显已经知道了中原中也和其背后港/黑大概率已经盯上顾双凝前提下自！爆！了！还是每一句话都在暗示自己和顾双凝关系匪浅那种自爆！！
救命！这么干到底有什么用啊！！只为了让港/黑可以多一个锁定目标同时再拉一把中原中也仇恨吗！！？
望月闭了闭眼。思及在临跑路前还要皮一把、说着“我很喜欢你哦还会再见吧？”、甚至还留下了“定情信物”卜算子，又想到卜算子一通神奇操作后中原中也那张铁青脸……
突然对未来失去希望了呢。他已经预见日后在做中原中也结识任务时被他追着打得凄惨未来了。
哈、哈哈。
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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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望月被系统使用瞬间传送回安全屋同时，【人生如戏】倒计时也恰巧归零。
卜算子人格似乎早就算好了时间，笑吟吟地对望月说了声“感谢款待”，在望月还没回过神来时，就随着【人生如戏】卡牌破碎而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是，这张卡无法重复性使用，用完即碎，毫不留情。
只留下望月：“……”
他头还在因为使用了【天命】而隐隐作痛，就再次因卜算子轻快笑声而想起了方才被支配恐惧。不由得向后一仰，干脆地躺在了地上，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卡牌备注诚不我欺，这卡确是应该谨慎使用……
因为使用之后会是什么发展，真全看！卡牌人格！良心啊！！！
天知道当他眼睁睁看着卜算子笑眯眯逗了中原中也一路，之后临走前还要快乐自爆一波时是什么心情。
还有自称“梅”是什么鬼啊！！卜算子·咏梅吗！！在霓虹玩这种谁也听不懂奇怪汉语梗有什么用啊！！！
望月叹了口气，心累地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在一开始，望月对于使用这张被他新抽出来辅助卡牌是有考量。
那么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一切都要从中原中也拦住他、并干脆利落说出了“尽快离开”这样话说起。
当时望月：卧槽，中原中也？？？
在他卜算关于是否前往当铺这件事时候，卦象给出建议是他要去，而且还不能退缩，最好主动和别人多说话。
但是……所以望月来说，别人还好，但面对中原中也他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啊！！
一来，由于那个【大凶】卦象原因，他本身就有点害怕顶着卜算子壳子也会和中原中也打起来。二来，面对中原中也那张难掩疲惫社畜脸，人家已经够累了，他还要在人家工作时候凑上去搭话……总觉得良心在痛，怎么想怎么不自在。
于是，望月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使用那张【人生如戏】，让卜算子本人人格上。
毕竟从卡牌介绍和自己切身扮演中，望月能发现这是个虽然有点恶趣味但无伤大雅，又脾气好且通透人。麻烦他帮忙，想必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系统也：【滴，经过计算，SR·卜算子攻击性低于%，宿主可放心使用。】
望月：“好耶！！”
……
不过怎么说呢，卜算子确不愧于他人设。卡牌甫一生效，就在望月脑中轻轻笑了一声。
【滴，R·道具·人生如戏正在生效中……您将有十分钟与卡牌人格沟通时间，十分钟后此道具将正式生效。】
【注：沟通将在意识内进行，与现实世界流速不同，十分钟约等于外界一秒，宿主无需担心时间差问题。】
“啊……这可真是新奇体验。”在系统提示音之后，卜算子先开口了。他轻柔又愉快地说，“宿主，是这样说吧？日安～”
望月第一次和自己卡牌对话，不免有点紧张：“那个……你也日、日安？”
卜算子：“嗯嗯，不要紧张哦～别担心啦。让我看看任务列表……哦哦，结识任务吗？那你把我叫出来，是想要做什么呢？”
望月深吸一口气，在少年清润柔软音色中放松下来，一五一十地把这几天经历和卜卦结果说了出来，随后乖巧地等着大佬反应。
卜算子闻言若有所思：“嗯……我大概知道了。你想要我和那个孩子多说几句话，是这个意思吗？”
“那个孩子”指就是中原中也。望月点头如捣蒜，“对！但是他好像还在工作，还在让我快走……对于该怎么和他多说点话我完全没有任何想法耶，总觉得除了直接离开以外说什么话都很可疑……”
他可不想被文野著名战力天花板中原中也怀疑上啊！！！
卜算子又轻轻笑了一声。
“这样吗？”他软如春风声线中似乎带着点深意，“虽然说「多言数穷，不如守中①」……不过过于守中也不是好事啊，还是有些变化更好呢。”
“……啊？”文盲望月迷茫地眨了眨眼，没听懂卜算子话。
“哈哈哈……没什么，我是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卜算子轻快地说，“总结一下，就是让整件事往更好方向发展就行了吧？”
望月有点警觉：“这样说也确没错……但请不要做什么让我困扰事情哦？”
“噗。你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卜算子语调温柔地轻声说，“放心吧，没事。我不会做出任何不利于你事情。”
“毕竟如果是你话……只要再勇敢一点，那么不论做什么都会成功吧？”
……
只能说卜算子过于老谋深算，估计是个卡时间一流大师。
因为就在他说了一堆似是而非话之后，还没等望月仔细问，时间就到了。
【滴，交流时间已结束。卡牌正在正式生效中……】
望月：“等……”
他尔康手还没伸出去，卜算子就已经在卡牌效用下暂时取代了望月主导权，十分自然地向抱胸赶人中原中也微微一笑。
从使用卡牌、到两个人格彼此交流，再到卜算子人格占主导……这林林总总事情放到现实世界，也只不过刚刚过去一秒钟。反映到中原中也眼里，也就是这少年闻言顿了一下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十分感谢提醒～”卜算子泰然自若地说出了望月怎么想都想不出来话，“不过我只是迷路了哦，并不是来当什么东西啦。”
望月看着自家卡牌理所当然地向中原中也撒娇，又顺理成章被亲自带路全过程，不由得目瞪口呆。
还、还能这样吗！！好牛！！！
……然后事情就突然变得奇怪了起来。
因为在到达镭钵街出口后，卜算子突然毫无征兆地打开了【技能·天命】。
这个技能确不愧于它高大上名字，在技能开启一瞬间，望月视角就猛地扭曲了一下，随后以一种让人狂掉san方式，如同照片一样飞速切换起来。
如果说更精确和抽象一点，那就是过去、未来和现在正同时在望月眼里进行。至少他一眼望去就看到了三个中原中也，分别是他少年、中年和老年时期，表情动作还都不一样。
望月：“……”这都啥玩意儿？
这些信息实在是太杂太乱，让望月头疼欲裂同时眼花缭乱，只勉强看清了一点中原中也过去。
那好像就是前不久事，橘发少年正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在拿着一张照片看。手旁放着文件上也印着一张彩色照片，看起来像是有着浅黄颜色宝石。
发现那两张照片上分别是顾双凝和灵石望月：“……”
怪不得卦象说会打起来啊！！感情是早就盯上他了吗！来这里也是为了找他是吗！！！
望月震惊且字正腔圆地在心里骂了一声“草”。
那个灵石在这个世界不就是没用宝石吗？？总不可能可以帮这个世界人修炼吧？力量体系都不同耶！！
再说那种吸收两千万颗都堆不到筑基期、普通人吸收了还会死东西，就算在这个世界也能用，又能做些什么啊？至于这么大张旗鼓吗？？
卜算子好像听到了他心声，在他脑海中饶有趣味地笑了一声。
比起还在脑壳疼望月，卜算子还是笑意盈盈，连呼吸都没有乱，明显是很习惯在杂乱信息流中找东西人。
所以……所以在望月还在头脑风暴时候，卜算子就已经a上去了。
具体来说就是，他在明显已经知道了中原中也和其背后港/黑大概率已经盯上顾双凝前提下自！爆！了！还是每一句话都在暗示自己和顾双凝关系匪浅那种自爆！！
救命！这么干到底有什么用啊！！只为了让港/黑可以多一个锁定目标同时再拉一把中原中也仇恨吗！！？
望月闭了闭眼。思及在临跑路前还要皮一把、说着“我很喜欢你哦还会再见吧？”、甚至还留下了“定情信物”卜算子，又想到卜算子一通神奇操作后中原中也那张铁青脸……
突然对未来失去希望了呢。他已经预见日后在做中原中也结识任务时被他追着打得凄惨未来了。
哈、哈哈。
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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