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插进来HHH_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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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插进来HHH

  

  华帷之下,龙榻之上。

  交叠的一双身影紧紧缠绕,久久的抵撞磨合,激的呻吟娇弱,捣的花径出水,肉棒无度的翻撅着穴壁,大出大进间皆是狂野至极。

  “嗯啊~快,太快了~别那深……呃呃呃!”

  十八岁的楚娈已值佳年,若冰雪般的肌肤被容钦不甚温柔的啃噬着,留下斑斑红痕透着烈烈情欲,风姿尽展在容钦的身下,绰约的细腰被他握的抬起,迎合着他冲击的力度,一晃一颤的抖着。

  反复的顶操似乎并没得到纾解,反而将这场肉欲搅的更加火热起来,酸慰的快感让两人都尝到了极乐的刺激,吻着楚娈满额的细汗,容钦暗郁的眸底有什么情愫正在破开。

  他爱极了她哭颤的娇吟,这样的声音只会让他更加粗暴的弄她,擒住楚娈的一只脚儿,将她一侧白嫩的腿抬了起来,这样的姿势直接让盆骨收紧,吸附着肉棒的嫩穴瞬间又紧窄了几分。

  “叫我。”他压抑的低喘着。

  直捣宫颈的深入,插的楚娈呼吸都弱了,蜷紧了脚趾,含泪的美目迷离,高昂的呻吟辗转着哀婉:“容哥哥~夫君~啊啊~”

  砰砰砰!捣碎银瓶的冲击,在最深的地方,抽插的水浆爆满,随着他挺动的速度,淫腻浊液在交合处飞溅着,融合着。

  过分的粗巨还在膨胀,哪怕是成熟的花径,也受不住他这样的生猛激烈,楚娈颤着手儿堪堪抱住容钦的脖颈,高频率的可怕撞击,顶的她喉间的快慰吟喔都要逸不出来了。

  他在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哭,让她爽。

  如同置身在无垠的大海之上,狂乱的颠簸中,一浪一浪的肉欲紧接拍袭而来,冲乱了神思、拍散了意识,只想抱住身上的男人,他似乎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小小的粉白莲足在半空中颤颤巍巍,染着红寇的小脚趾蜷紧就再也松不开。

  “呜呜~到、到了,停下停下~”

  内壁紧吸,顶磨着穴肉重重填入的巨大性器,却毫无阻拦的抵在子宫内,穿透了高潮点,撑的她整个小腹都酸胀的快要炸开了,急促的倒抽着凉薄的空气缓解那股要命的感觉,楚娈瞪大了眼儿,豆大的泪珠无措的落。

  盘旋已久的东西就要释放了,她甚至紧闭起了眼睛,紧致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巅峰!

  噗~一声腻滑的水响,那深深贯穿在她体内的炙硬巨物,却在最关键的时候退了出去,肉冠剐蹭着瘙痒的穴壁,带着涌溢的热流,彻底的离开了她。

  一切,骤然又跌回了原处。

  “你你!呜呜~”

  楚娈恍惚惊恼,视线迷蒙的瞪着容钦,那人却慢条斯理的替她揉着小肚子,酸胀的地方被他旋按着,空虚的热痒从内而外的活散起来,她紧紧抓住了身侧的锦褥,不由想拱起纤腰。

  “陛下,求我,说出来你要什么。”他笑的愈发温和,沾染情欲的容颜邪肆。

  小肚子被按住,腰抬不起来,急的楚娈磨蹭双股,流溢的热液在蜜洞口儿外越排越多,她最怕就是容钦这样戏她了,涰哭的娇吟急急:“肉,肉棒~插进来呜呜……射,射我~唔!”

  和他床帏缠绵多年,楚娈也早不复前些年的羞涩了,秀长的腿儿想去勾环容钦的腰,却被他握着腿骨折到了胸前,绽开的小花洞红艳艳的淫糜,吐着蜜汁,染着淫沫,他平复着喘息,轻轻吹了一口热息在她光洁的阴户上。

  楚娈立即痒的双腿颤颤,媚眼如丝的淫呼着:“求求你,容哥哥呜啊~进来,快插朕~”

  被他填满过的膣内,现下空洞洞的难耐,用手指分开淫热的穴口,依稀能看见里头嫣红的嫩肉在饥渴紧缩,容钦胯下一涨,汇集了欲望和冲动的地方更硬了。

  下了榻去,将龙床中央的楚娈拽到了边沿处,分开白嫩的长腿,才猛地纵身而入去,紧致的稚嫩感淫腻腻的裹住了他,后脊一阵悚然酸意,接来下的速度便失了控。

  “啊啊啊!”

  狂猛的拍击比方才还要有节奏,快而狠的贯穿驰骋,柔窈的女体被撞的来来回回,楚娈几乎要窒息了,眼前一片黑暗,双腿被容钦紧紧扣住,逃也逃不了,粗硕带来的重击快感,逼的她哑了声无措的哭喊。

  似乎快要死掉了……

  “嗯!”

  最后的一撞,顶的楚娈僵直了发软的身子,穴儿淫水横溢,承受着容钦深射而进的灼精,犹是抵不住汹涌的快慰,另一个孔儿里也羞耻的失了禁。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他在沉声说着什么。

  “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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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在动

  晨间风雨骤来,朱门外宫廊上,冷雨簌簌,楚娈坐在御座中,出神的望着外面,手中的御笔朱砂滴落在奏折中,也不自知。

  生个孩子吧……

  容钦这一句话已反反复复的回荡在耳边,若是几年前,她或许还只当他是别有用心,时间推移,他却自己证明了他的心思,从来都不过是在为她一人罢了。

  这个男人也真是叫人捉摸不透,掌尽天下,所有人都以为他想更进一步,他却将所有的东西都奉给了她。

  如娇花淡粉的唇际笑意浅浅,上下轻启,呓语般低低呢喃着几个字,意味不明:“容钦……孩子……”

  初登位时,她惧他恐他,后来又被他用那么决然的方式隔断了对穆骁的念想,确实是厌极了他,而今穆骁与李莞娘成婚几载,瓜瓞绵绵,她也早已忘记那种懵懂的悸动了,反倒是对容钦愈发的依赖,无论是前朝还是私下,她都是绝对的需要他。

  这样的依赖,远比内心悸动还要可怕。

  “陛下,陛下。”安顺轻声的唤着,身后的内官正将新的奏折抬入殿中。

  楚娈眸光一亮,回过神丢开了手中的御笔,将小安子招了过来,略略思量后便说道:“朕记得年初是有选一批宫婢入宫?你且去挑选个安分守己的良家子,安置到后宫。”

  甫听令,安顺惊的不浅,伺候御前多年,自然很快就领悟了皇帝的话,采选的宫婢多是来自民间,可叫良家子,若入了龙目再进后宫,也可赐予封号品阶。

  “陛下,此事可要知会下容公?”

  “不必,你速去。”楚娈摆了摆手。

  安顺做事一向快,当天下午便选好了人,正领着往后宫去,却被司礼监的人给截住了,这宫中又哪有能瞒住容钦的事情。

  雨后初晴,天际虹桥绚烂,楚娈也无心处理政务了,仪仗行走在宫苑中,赏着美景悦目,临近听音楼,一阵萧声悠扬,隔着烟波渺渺的御池,楚娈恍然看见一道颀长身影站在水畔。

  那萧声颇是忧伤,却又动听,楚娈缓缓驻了足,莞尔入神的听着。安顺不曾跟来,他的徒弟徐弗随在御驾旁,小心翼翼观测着皇帝的神情,待到萧声无迹时,恭声说道:“陛下,那是去岁新入宫的琴师,韦州窦盛。”

  “哦,是他呀。”楚娈负手微笑,此人曾为她奏乐,琴技确实高超,却不想吹箫也是如此厉害,玩味的问道:“听你师父说,这人姿仪甚美?”

  御前奏乐,是隔了屏障的,是以她并不曾看见此人真正容貌,倒是安顺曾赞过他有卫玠之貌。

  徐弗笑着低头回话:“确实,陛下可要召见?”

  湖那边的萧声又悠悠响起,这次却变得绵绵欢快,久不得御令,徐弗以为是要传召,将准备吩咐人过去,却听见皇帝说不必了。

  此时,徐弗抬头就看见花廊处有一行人过来,为首那人绯袍华贵,端的肃穆威严。

  “陛下,容公来了。”

  窦盛的萧声甚得楚娈的心,听的玉容上笑意盈盈,忽听容钦到来,神色依旧,倒是湖那边的窦盛萧声不止,却跪在了地上。

  ……

  海棠花树开的繁茂,清风吹动着粉瓣飘扬,楚娈被容钦牵着手,慢慢走在花林里,虽然一直扮着男儿身,可那女儿心里也是偏爱红妆和娇花的。

  “这花真美。”

  她摊开白皙的手心,看着轻轻落入的花瓣,正要凑近闻闻花香,龙袍下的雪色皓腕却被容钦抓住,松松的力度却不允她半分逃离,她仰头看着他,有些莫名其妙。

  容钦缓缓低头。

  舌尖扫过她的掌心,留下了一道微痒的炙热湿濡……

  “你!”促然对上他深邃如渊的眸,浓郁的情愫,柔的楚娈再也说不出多的字来,如蝶翼般的弯翘长睫轻轻颤动,竟是有些悸动的烧红了脸。

  她如今十八岁了,身量却依旧不过他胸前,容钦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在楚娈诧然的惊呼中,举着她的软腰将人放在了高高的树杈上。

  楚娈堪堪扶住树干,这样的高度她还不敢乱跳,繁花飞扬,她娇斥着:“啊,放我下去,这是作何?”

  容钦退后了半步,昳丽的唇角微扬,平日的严肃冷厉早已褪尽,清朗的目中只余下花中穿着龙袍的她,沉声说道:“坐稳些,若坠下来,疼的只是陛下自己。”

  “朕若伤了,容钦你便是弑君,还不快些抱朕下去。”梨涡轻旋,楚娈也不起气,比花还娇艳的龙颜上笑靥姣姣,甚是傲慢的瞪着容钦。

  可他又哪会惧她这只纸老虎。

  “为何要选人入后宫?”他问道,聪明如他,虽然已经猜出缘由,可是他偏要听楚娈自己说。

  攀着花汁的楚娈咬了咬唇,没好气的怼他:“朕为何,你不清楚?还不是因为你昨夜……”

  她忽而没了声,坐在花中晃着腿儿,似乎在纠结着要不要说出,容钦冷目微抬,丝丝缕缕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心中罕有的愉悦。

  “因为什么?不说,便不抱你下来。”

  他将那个抱字咬的极重,泛着笑意的声音不再清冷,暧昧的让楚娈忍不住去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极不妙,她的心跳有些失常。

  “因为……因为你说要生个……孩子。”

  因为要生孩子,她自然要安排好一切,他们俩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阉人,孩子若是出生,自然需要名义上的母亲,挑选个良家子做掩护,以后立太子也不会被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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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喜欢你

  她愿意为他生孩子。

  容钦仰头看着楚娈,听着她小声的说出那句话,心下一阵恍惚,紧接而来是不自盛的喜悦,薄薄的唇弯出弧度,别样惊心的笑容靡丽。

  手一抬将楚娈抱了下来,紧拥在怀中,再是舍不得放开。

  “当真愿意了?”

  楚娈猝不及防被他揽的透不过气,双手攀着他的肩头,在他怀中微微挣扎,檀口惊喘着:“愿意愿意,快放朕下去。”

  本不过只是想成他所求,可现在看他这般狂喜的样子,楚娈心里也是五味杂陈莫名,一连被容钦问了又问,她也跟着笑的开怀,对两人的孩儿多了几分期待。

  “啊!”

  楚娈脚还未着地又被容钦举高了起来,稳重冷肃如他,竟然就这样失态的举着她在原地转圈圈!

  海棠飞落,花香蜜蜜,模糊的视野中,她只能看清他的眼睛,那样的专注、那样的炽热……将她放下时,他便吻住了她,携着浓浓爱意的吻炙烈狂热,不给她半分喘息和拒绝,温柔又急迫的深入在她口中。

  交合的口液似乎都掺杂了花香,她的他的,来来回回,入了他的口,进了她的喉,最是尽情的一吻久久方歇。

  楚娈大喘着气靠在海棠树下,双腿隐隐都在发软,腰间的大掌撑住了她的身子,酥了的手指堪堪揪着容钦的官袍,绯红中纤细若削葱般的指,白的莹嫩刺目。

  “我很高兴。”他在她耳边沉沉喘息着。

  若非是真的高兴,他又怎会这般疯狂,楚娈瞪他的眼神都是软绵绵的,樱红的唇被他咬的微肿,艰难的说着:“你别想太多……朕不过,不过是因为坊间那些传言罢了,早日生个太子也好。”

  容钦也不恼,似笑非笑的逼近她跟前,替她掖了掖微开的龙袍襟口,这样拙劣的谎言他哪里会信,楚娈一向都口是心非,他也习惯了。

  “嗯,好。”

  泛着木荷香的滚烫气息扑面而来,楚娈红着脸侧头躲开容钦,思量了顷刻,才涩涩说道:“这是朕的孩子,哪怕将来他成为太子做了皇帝,也无你无关,你不许动不该有的念头。”

  在这样情意绵绵的关头,说出这样残忍的话,简直是大煞风景。

  久不见容钦回应,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楚娈不安的缓缓转过头,只见他看着她的眼神,幽幽发沉,淡漠的瘆人。

  随着年岁增长见识愈广,楚娈坐在皇位上要考量的事情就更多了,她一直查不出容钦入宫前的真实身份,让她始终保有怀疑,他自己也承认过拱她上位是存了别的心思,现在他对她用心,确实不会将她如何,可将来那个拥有他们二人血脉的孩子若是为帝,保不准他就变了想法呢?

  “就这么不信我?”

  楚娈也不闪避,坦然的对上他,丹唇微动:“你若不愿意,孩子的父亲……是谁都可。”

  男人的野心是不可估量的,而楚家的江山不能断送在她手中,她本就以公主之身为帝了,若再枉送了帝位,死也甚对不起楚家的列祖,最明智的选择便该是永远不能生下有容钦血脉的孩子。

  可偏偏她答应了他。

  她话音将落,容钦扶在她腰间的手蓦地掐紧,那力度似乎恨不得折断了她,昳丽的桃花目中终于起了愠怒之色。

  “谁都可?除了我,你还想给谁生孩子,嗯?”

  他不恼她的不猜忌,反而是醋意翻腾,楚娈立刻心虚了,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疼的倒抽冷气,赶紧捶容钦的手臂,柳眉紧蹙痛吟着:“松,松手……你倒是先答应我!”

  见她真疼了,他下意识卸了几分力道,也不是头一回见识楚娈的没心没肺,容钦饶是气的想吐血也只能强忍,冷着脸沉闷的应了一声,也算是对她这该死的无情要求妥协了。

  “楚娈,你要是敢碰别的男人……”他忽而用手摩挲着她的脸,温润如凝脂的嫩滑被他细细的逡巡,在她惊愣微颤的顷刻,揽过她的腰肢,猛的将她整个压入怀中,宣告似的狠狠低喃:“我便操死你。”

  楚娈被他吓到了,他一向占有欲变态,她也很少主动去触他的逆鳞,现下这样的要求他都答应了,她怎么还可能去睡别的男人,赶忙伸手主动抱住他的脖子。

  “不会不会,别的男人都不及你好看,朕才不碰呢。”

  不过这样的话并没把容钦炸了的毛一下撸顺,楚娈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干脆豁出去了,在他的脸上连亲了两下。

  “当然不止是因为你长的好看,朕喜欢你,行了吧。”

  作者菌ps:赶在十二点前更新,昨天做菜的时候把手切伤了,所以断更,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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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操一哭吟

  当然不行,被迫答应这样不公平的条件,容钦不在楚娈身上百倍找回,实在难消心头的酸楚,他已然事事为她,没想到她还如此防备着猜疑于他,如何不气。

  落过雨的草地还有些湿润,风过花落一片,倒也成就了天然的床榻,将楚娈压在软软的落花中,容钦动作并不温柔的将手探入了龙袍中。

  “你疯了……别乱弄,光天化日的,快起来!”她被他压的喘息不及,娇促的呼吸都透着羞耻,下裳内的龙裤很快被松了开,楚娈诧然瞪大了美目:“你还来真的!”

  他指腹冰凉,解脱她亵裤的动作熟稔极了,手指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感触着她嫩肌的细滑温热,强制了她的挣扎,咬着她淡粉的耳朵,低笑。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不好么?”

  楚娈来不及说话,他的吻密密袭来,额头、面颊、嘴唇,处处都被他炙热霸道的占据着,她摇头乱躲,也是收效甚微,明黄的龙袍下,他的手指已经侵入了。

  “若是不好,就不要吸那么紧,夹的臣都插不进去了。”细幼的紧嫩花径灼热,食指陷在密密实实的小肉孔里,恶意的顶了顶律缩的肉璧。

  “嗯!”

  一声短暂轻咛,吟出了她的难受和快意。

  指入穴内,身陷花中,楚娈僵着腰肢下意识的张开了腿,纤白的十指紧紧攥握着容钦的衣袍,小心紧张的急急呼吸,明光下的一切都变得格外刺激起来,手指缓慢的摸着花径往深处去,细腻的灼痒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扭动腰臀,浅月弯弯的美目如苏含醉。

  幽窄中处处都是致命的敏感点,薄有老茧的食指专往她的痒处去,勾着淫热的湿润,扣捻旋弄一下又一下的淫邪,挑拨楚娈动情,对容钦来说轻而易举,察觉到她身体已经开始变化,他的吻开始往她颈间去。

  “陛下,别的男人又怎能让你兴奋让你湿呢,对不对?”

  这话听似羞辱,可却也是事实,他的手指按在了前壁的一块硬肉上,重重一抠,楚娈眸间的水雾瞬间凝结成泪珠从眼角猝然落下,眉梢间的一尾妩媚朦胧。

  “唔啊~容钦~”

  湿了,从最里面流淌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溢过花口,漫过股沟……

  她的唤声甜糯,微颤在他耳畔,亦火热撩拨着他的亢奋,穿花径,入蜜洞,那内里的淫糜哪是手指能尝够的,搅起腻腻水浪声,胯下的肉龙早已硬的发胀,想要贯穿她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青天白日下,他要抵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听着她哭求,受着她紧缩!

  “来了。”他低低的说着便拔出了手指,有什么声音在她的明黄下裳里响起,轻淫的不可闻。

  也不耐烦去解那些繁琐的衣物,撩了金线绣麒麟的官袍堆在腰间,解了中裤便放出了那根巨硕发烫的肉柱,华贵的袍衫重重遮蔽下,他壮实的胯抵住了她纤细的腿心。

  “慢,慢些……呜!”

  属于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塞入了她的体内,要被强行合二为一的感觉很是极端,他在往里推,她在往外挤,几乎能将她撕裂的粗硕将他的阳刚之气一寸一寸的填满她的小腹,还未到底,摩擦而过的暴胀满足,快意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落花纷纷,花香中情欲的味道诱人,吻着楚娈眼角的热泪,容钦不再控制什么,猛的一挺腰。

  啪!

  两相契合的撞击声,在水润中响的透彻。

  她呜咽着弓起了纤腰,颊畔艳霞飞浮,似乎受不住紧胀带来的欢愉,穴肉密密实实的吸附住他,抽插开始后,她便跌回了花丛中,他捣入时,遍体僵硬,他退离时,周身发软,更像是落入了火焰中,烧的她如何都不安生。

  肉棒已是粗大无比,翻撅着花唇狰猛填插,一撞一颠簸,一操一哭吟。

  “还想让别的男人碰你吗?”尽根没入,难以言喻的紧热层层吸裹,操动中,穴壁涌动,蜜水潺潺,被紧箍的感觉是销魂快慰的,可容钦依旧不能歇了醋意。

  他才问罢,腰下的力度便狠了起来,入捣猛撞,楚娈被顶的连连哀吟,意识瞬间被那极致的酸慰淹没,辗转在他身下摇晃,碎了声儿。

  “不不……呃呃呃!只要你,只要你……”

  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弄坏,躺在柔软的落花中,楚娈在激狂下艰难的说着,很快,交媾摩擦的热从内而外活散,捣着情欲的爱液更是一声浪过一声。

  尽管袍衫完整,可树下两人交缠叠合的姿势实在不可说的淫乱,拥着风娇水媚的小皇帝,容钦将手指插入了她娇吟的口中,那上面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既然陛下要为臣生孩子,那要插的更深把你的肚儿都喂饱才行,再过几月,小娈儿的肚子就能慢慢变大……”

  他喘息着,越说胯下的肉柱便越胀,蓄满浓精的阴囊重重拍击在少女的雪股中,淫腻的热流染湿了他最狂野的地方。

  更深入,更强烈的肏击顶开了宫口,楚娈死死含住容钦的手指,不敢过分大声的浪叫,这变态却愈发故意的欺弄她,肉头的冠状卡在宫颈里重重磨碾,酸涩发麻的排泄冲动在腹内迅速涌起。

  十八岁的她风姿初成,窈窕窄腰容钦一掌就能握尽,而她龙袍下的肚子更是纤小,实在无法想象一旦受孕,那里会隆起怎样的幅度?

  他的呼吸加重了,炙热的龟头率先抵入了子宫里,用她最害怕的速度和力量将她填塞,她瑟瑟发抖的快要窒息,爽的流泪,难受的呜咽。

  “就是这里,连的多深,很快就会有属于我们的血脉了……”

  他的声音低哑,沉稳的渴望在兴奋。

  求着他射入H龙袍下的她(H)(黛妃)|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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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树摇晃,海棠飞落,

  他臀部的抖动在加速,抽插冲击直入到最鲜嫩的地方,蜜汁淫响,一个强喘压抑,一个哭声绵弱,戳刺的太深了,楚娈本能的用手臂去抵搡他的胸口,欲火烧的太烈,容钦捉住她的双腕按过头顶去。

  “乖,马上就给你……嗯!”

  强迫着她在最迷乱的关头迎合他,交抵撞击着纤嫩的盆骨,容钦的目中只剩下楚娈的身影,窒息的快感浓烈,周身都酝酿着快要压制不住的戾气。

  楚娈受不住了,晃首急吟,紊乱的呼吸里都是被肉欲灼烧的淫糜,娇嫩的穴肉一浪一浪的缩紧,可也挡不住混乱的酸慰感。

  “啊啊~快,快点呜~”她在求着他射入。

  双胯的湿腻温热,重重的撞进,发烫的宫壁裹吸住肉头,花径死命排缩,挤压而来的痛意似激流一般回旋,很快变成了另一种欢乐。

  富有节奏的粗喘压在了楚娈的颈间,贪婪着她的莹嫩和体香,巨大的肉柱最后十来下的投入,是从穴口生猛的贯满子宫,这般的肏入,还未等他射液,楚娈便刺激的潮喷了。

  楚娈紧紧的闭着眼,脑中空白,弓起的纤腰被容钦用力揽住,最是深入的姿势让两人此时难舍难分,漫天都是极乐到想要尖叫的快慰,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她就被另一波灌入的热流,射的半晕了过去。

  久久相连,容钦才缓缓退出,两人的袍裾上都染了小幅的湿濡,散着一股子淫腻的味儿,他随意清理了一番,又恢复了人前的优雅,取了新的绢帕为楚娈擦拭。

  肏红的花唇可怜的外翻着,愈见收缩的肉孔里不断溢吐着浊液和淫沫,不论他如何擦,都有新的热流涌出,容钦干脆罢手,见楚娈迷糊的睁开眼,便笑的温和。

  “陛下的龙裤已湿,怕是穿不得了,这花儿里的东西偏又不停的流。”他故作无奈,将淫液浸湿的绢帕绞在指间,柔声说道:“须得堵住才行。”

  手指抵着蚕绢的薄帕就往嫩肉缝儿里塞,楚娈正是浑身无力的娇弱时,巾帕摩擦着穴肉团团往里挤,磨的肉璧一阵阵酥麻,她红着脸气恼的瞪着容钦。

  容钦不以为然,饱尝情欲后的眉宇中添了几分慵懒,清朗的桃花眸看着手中的绢帕渐渐消失,腹下的肉柱竟然又挺立了起来。

  “别弄了……”楚娈有气无力的嗔了一句。

  柔软的绢帕填塞着内道,不比肉棒的炙硬,却独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尚且盘旋着酸慰的肉璧稍稍收缩,各处的敏感点立刻又有了瘙痒的难耐。

  最后的一角白绢也被容钦用食指抵入了花唇口,抚摸着白嫩发红的阴户,他微凸的喉结轻动。

  楚娈若是知晓会碰上楚祯,说什么也不会允许容钦将绢帕塞入那不该放的地方去。

  “陛下圣安。”方从文渊阁过来的楚祯遇到了圣驾,便恭敬的行礼,起身时目光扫过容钦,脸色冷了冷。

  此刻楚娈是有苦难言,容钦这厮的变态度又提高了,他八成就是算好了才如此欺弄她,不允她坐龙撵,生生用脚走回万清宫去,甫一停下,私处里的摩擦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压制住喉间的娇吟,她微喘着气儿勉强保持着面上的淡然。

  “堂兄这是去何处了?”

  见楚娈在看怀中之物,楚祯便笑道:“臣自文渊阁取了些书籍准备带回府中细看。”

  当年容钦中毒一案到底是没深查到底,揪出幕后黑手,其实是何人所为楚娈心中也有数了,容钦借那事大肆清理朝纲,剪去了多少逆羽,楚娈都由了他,私下里却不允他再细究下毒之事。

  于是,本该回太原就藩的晋王被一直留在了京中,而身为世子的楚祯自然也不能离开,这几年在朝中挂了闲职,许是太过无趣,只能进文渊阁寻着皇家书籍打发时间。

  楚娈点了点头,现在的状态她实在不敢与楚祯多言,堵塞着花径的绢帕已是泡满了热液,稍稍一动,竟然挤的花口里蜜流潺潺,顺着大腿根部蜿蜒着一道痒痒的水流。

  她面颊红的诡异,在楚祯迟疑看来时,容钦侧身挡在了前面,深邃如渊的目光睨着楚祯,惯来是不给这位世子留任何情面。

  “陛下该回宫了。”

  而楚祯转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侧身让开了宫道,颀长的身影恭谨的站去了旁侧,目送圣驾离去,不知过了多久,紧握住书册的大手才慢慢松开,戴在大拇指上的血玉扳指蓦地碎了。

  跟在他身侧的小内侍吓的立刻低垂了头。

  好好的一枚扳指都能捏碎,哪是常人能为……

  而这厢楚娈回了万清宫,又承受了一番鱼水之欢。

  暴风雨却在不知不觉时来临了。

  作者菌ps:为什么停更呢,因为6号去医院检查身体,上午居然误诊成乳腺肿瘤,当场吓晕,下午进一步检查是良性囊肿,死里逃生一次,意识到大好年华还没开始享受,于是这段时间放肆玩去了,身体健康真很重要,希望看文的小天使们都能永远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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